点点,因为这表现出王室子弟在军中的地位,不可忽视!
“吾意已决,朝仪结束,你就闭户在府罢!”周王被常伯扶着缓缓坐下,歇了口气,他才想起正题,对姬武道:“王儿,冤屈得洗,就速速回府歇息,这诸多恶名,为父自会为你向国野澄清。”
姬武撑起笑容,皮笑肉不笑地揖礼道:“儿臣谢过父王。”
说着他转向殿中诸臣,露出一个真挚笑容:“诸位,晨间说起本君之冤屈时,诸位似乎欠了本君些许补偿,父王乏了,没时间与你们纠缠,还请诸位不要忘了送到大司马府上,作为练兵之用!”
那些攻讦姬武的家伙个个脸色漆黑,姬武可没心思管他们心情好不好,周王见此情景不由得好笑:“既如此,诸卿便散了罢,应允之事,莫要等一人催上门来!”
成则公仪奢脸色更黑了,周王若是没说话,他们还可以拖欠一番,这周王发了话,他们如何还能再拖欠,都是应下了之前的承诺,铁青着脸向外走去。
若是没有姬武在场,说不准他们又要瞎扯瞎闹,摄于姬武在朝堂之上敢与割人须发的“威名”,此时竟是没人敢反驳,姬武也分外痛快。
周王在康伯的搀扶下也离开了此处,对于冤枉姬武这件事,似乎也没什么解释,姬武不以为意,隔阂就此产生,他也没有逗留在宫中的意思,带着虎岚龙骁,向王孙辄、车焗、姬龄打了个招呼,约定晚间同宴,随后就离开了这里。
而宫中的周王,已经颓然瘫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,一脸悲戚无奈之色,一边的常伯只是静静立着,这些事,他知之甚详,但此时不宜多嘴。
“我真的错了吗?”良久,周王发出一声沉沉叹谓,回响在殿中,阴森可怖。
老内侍上前一步,从一边的下妾手中接过一杯暖汤,递到他面前:“吾王当保重自己,姜后,王孙氏都已经去了,颓然难过又有什么用呢,她们以往的纠葛,在离世的那一刻,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啊!”
周王慢慢摇头:“不为她们,一人只是觉得愧对武儿。”
老内侍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出现了一丝悲悯:“若是王上有意,不妨告诉王长子事情真相,以王长子豁达心胸,必然不会因此生怨……”
余音未尽,周王已经明了,又是良久之后,他点点头:“那好,你传信与姬龄,让他与武儿说了罢!”
老内侍眼角闪过些许光芒:“仆臣遵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