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怪我,忙着做任务,就忽视了思雅在电话里的语气,可能是我当时太过冷漠,所以她也觉得没意思了吧。”南宫瑾瑜叹了口气,又喝了口酒。
“那你事后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解释呢?怎么不拦住她,你怎么什么都没告诉我呢?”赫连曜眼睛一下就亮了,然后又瞬间暗了下去。
“我也以为她就是开玩笑的,等到我结束任务,再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,就已经打不通了。谁知道她会真的走?”南宫瑾瑜看起来也是后悔不迭。
赫连曜一拳捶在南宫瑾瑜的肩膀上,倒是也没用十足的力气,“你呀你,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。这下好了,不仅你老婆跑了,我老婆也跑了!”
“什么叫我老婆跑了,那还不是为了陪你老婆才跑的?”南宫瑾瑜不甘下风,嗤笑道。
“你!”赫连曜还想反驳,但是如略一停顿,“算了算了,人都跑了。我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争的。”
于是,两个人都沉默了,相对无言地喝着酒。
“哎,怎么今天赫连家的少爷喝这么多酒了。”会所的李老板走过来,问在包厢外随时等候召唤的酒保。
“老板,我也不知道啊!大概是为情所伤吧,而且啊,这里面可不止是赫连少爷一个人。”酒保用手捂住口型,压低了声音在老板的耳边说。
“什么?还有谁?”老板也有些惊讶,他并没有注意到包厢进了其他人。
“就是南宫家的大少呀!”酒保继续说道,“看起来他也心情很不好,两个人在里面不停地喝,这都快两个小时了。”
李老板托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还有啊,老板。你说他们俩要是这么一直喝下去,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!”酒保有些担心,他这平民又贫民的身份也不好劝解里面的两尊大佛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要是真出了事情,咱们会所可得吃不了兜着走。你在这等着,我进去看看。”
“哎,哎,好的老板。您放心去吧,我在这外面守着。”酒保不住地点头,来表示自己对老板的遵从。
李老板拍了拍酒保的肩膀,进了去。酒保依旧在门口守着,时刻看着门口经过的人,可别混进了什么狗仔。
李老板推门以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:赫连曜和南宫瑾瑜两个人在沙发上分坐一席,自顾自地倒酒狂喝,彼此之间也不交流。桌上地上都是喝尽了的空酒瓶和空酒杯,只不过这俩人却似乎是越喝越清醒,眼神一点也不见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