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他这么痛？为什么要离开？难道自己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吗？
赫连曜的双眼赤红。他不能就这样让沈芊芊离开。
直到赫连曜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点上冰冰凉凉的液体，自己才幡然醒悟过来。他松开沈芊芊，看见沈芊芊无声的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他有些后悔有些慌，但一句对不起却哽在喉头说不出来。
沈芊芊咬着唇，眼泪无声的流。
“你疯了吗？”
赫连曜摇了摇头，捧住自己的脑袋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走？”为什么要说出永远也不见他的话？
“你觉得还有意义吗？我不想去承受这些，也不想让你为难。难道你都不觉得勉强的吗？”沈芊芊一边啜泣，一边质问着赫连曜。
赫连曜低下头：“我为什么要觉得勉强？只要你坚持，愿意住在这里，其他的事我什么都可以解决。你这么一走了之算什么？我已经承诺要对你负责！”
“我不要你对我负责！我只要离开！你放我走！”她通红的眼睛看着赫连曜，停止了哭泣，眼神里有赫连曜看不懂的决绝。
赫连曜不敢置信，自己做了这么多，却始终敌不过别人的一两句话，难道他们的感情这么经不起考验，难道这样就要放弃所有的一切？
“你休想。”赫连曜直直的盯着沈芊芊的脸。眼里尽是痛楚：“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。”
沈芊芊终究还是不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，还是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对她负责。
他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，但一时又不知道去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