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够资格前去破阵;那这位老人家,到底认什么层次的人选,才有资格去破阵呢?
诸藩大员,无不好奇有加。
迎着众人那凝重的目光,朱洽老道伸手指向中央的死阵,肃然地向众人道:“诸位请看,死阵同样是由八大阵势组成,除了主持大阵的梁伯之外,每一座大阵,皆有一员大将出镇。”
“除了来喜、赢发、李奴儿这三大凶将外,扬州的那位田頵将军、河东的那位武道天才史建瑭将军、以及东川的罗璋、凤翔的薛知筹、鄜延的王行瑜,也同样统率一阵。”
“老道在此,姑且不论三大凶将有多狂猛;光是诸位熟知的田頵、史建瑭、罗璋、薛知筹、王行瑜等人,尽皆都是勇冠三军、血雨腥风中杀出来的悍将。”
“若是依尉迟娘子之言,派出军中精锐,前去抹杀死阵之中的府卫;试问,对方有这等大将坐镇阵中,诸位认为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呢?”
“精锐悍卒,固然是军中的中坚、骨干力量,他们虽然身经百战、漠视生死,可若论起身手和技巧,就显得太过拙劣,实非出击的最佳人选。”
“那依道长之言,我等要以什
么样的阵容,去磨杀对方的府卫呢?”朱全忠双眼眯起,一脸认真地问道。
别人朱全忠或许不清楚,可扬州大将田頵、河东大将史建瑭,这两个人,他绝对清楚地知道,对方有多厉害。
毕竟,杨行密和他交过手,而李克用又是他的死仇,这两位麾下,有哪些能人,朱全忠又岂能不调查清楚呢。
毫不客气地说,田頵的武力,绝对能排到扬州大将的前三;而河东的史建瑭,除了河东第一猛将李存孝之外,对方在河东,几乎无人能敌。
这两个人都出来了,朱全忠又岂能掉以轻心。
朱洽闻言,淡淡地扫了己方的所有藩镇大员一眼,毅然道:“如果老道说的不错的话,诸位的麾下,应该都有暗卫。”
暗卫的存在,虽然人人都知道,但被人当面提起,很多大员,估计还是第一次碰到;一听朱洽提起暗卫,众人的脸上,立刻就涌现出了一丝不自然。
可是不等他们开口,朱洽就立刻道:“诸位无须否认,有没有这样的存在,大家谁不是门清得很?”
“暗卫出自军中,历来都是军中的战兵之王。”
“这些人被诸位挑选了出来,又进行了更加极端的训练和培养,毫不客气地说,他们中即便是普通卫士,也堪比军中的校尉、和裨将,老道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