啜里只迫于无奈,只得前去送行高菩萨。
一出大帐,不等高菩萨反应,啜里只就猛地伸出手来,一把掐住了高菩萨的脖子,只见他就猛地向上一提,就将高菩萨这个名传千古的男宠,给提了起来。
高菩萨骤遭此难,双脚踢腾不已,却连一声痛呼,都发不出来。
只见他连忙伸出双手,死命地抓住啜里只,伸出来的只手,使劲地向下扳,以便让自己能够喘上一口气。
史载,啜里只,身长九尺,约合后世的两米五,羞愤之下,提起高菩萨,那还不就跟提只兔子似的。
任凭高菩萨满脸通红、死命地踢腾,啜里只只是不理,他没有当场杀了这混蛋,还是考虑到手中之人,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大事,要同耶律释鲁商议的缘故。
否则,他早就活撕了这家伙。
自古以来,杀父辱母之仇,尽皆不共戴天的,高菩萨和岩母斤苟且,被啜里只撞见,瞬间就让这位枭雄,引以为耻。
脖子被掐在啜里只的手中,高菩萨肝胆俱裂,他毫不怀疑,啜里只对他,业已生出了杀心,越是如此怀疑,他就越发害怕。
只见他的双手,青筋爆出,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,使劲地向上托起自己的身体,这才缓了一口气,就焦急地道:“啜里只沙里,只要不杀我,我就告诉个天大的秘密。”
啜里只闻言,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,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,依旧甩开大步,向着王帐的方向,匆匆而行。
高菩萨一看这情形,就更加焦急了;若是啜里只向耶律释鲁告状,他今天绝对有死无生。
要知道,他不但偷了岩母斤,连耶律释鲁的大麽格,都是他的老主顾,更遑论,还有很多契丹贵妇,都跟他有一腿,论罪,绝对该千刀万剐。
“啜里只沙里,我说的是真的,这个秘密,绝对能让耶律滑哥,身败名裂,从而失去未来的继承权。”
“沙里乃是部族雏鹰,将来必定贵不可言,难道就对上位于越,甚至是夷离堇,没有兴趣吗?”
一听到对方提到继承权,啜里只就倏的一下,停了下来;他那双、望向手中高菩萨的双眸,充满了惊疑。
如今,迭剌部的当权者是耶律释鲁,而耶律滑哥,正是耶律释鲁的嫡子;若是按照常理,即便将来耶律释鲁退位,顺势上位的,应该也是耶律滑哥才对,何时才能够轮到他啜里只呢,真的很难说。
高菩萨惶恐之下,口不择言,竟然直接说中了他的心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