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你的颜面啊。”
朱璃闻言,眉头微皱,一脸理所当然道:“嗯,小轱辘说的不错,你除了跑的快,其实身手真不怎么样。”
噗,朱璃此言一出,周然差点一跟头摔在了地上,什么叫除了跑的快,身手真不怎么样,即便是事实,也不能当面说吧。
凭心而论,周然的武艺也就二流武将中期左右,做个偏将绰绰有余,若是指望他去斩将夺旗,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。
毕竟周然还年轻,不是人人都像朱璃一样,有山海经的辅助;正常来说,一名大将达到他人生的武力巅峰,应该都在三十岁以后,周然还有十多年的路要走,现在确实还弱。
不过被朱璃这么一损,周然倒是有了借口,虽然他心中极其郁闷,不过还是连忙道:“郎君英明,我小周的身手,确实有待提高,这个时候,不堪大用。”
“可是我们三人,郎君是主将,类似这种欺负娘子的事情,若是郎君出手,就太**份了,这种事情,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属下来做,比较好。”
“现在排除我小周,能为郎君效劳的,看来就只有荆兄喽。”一言说完,周然阴谋得逞似的看向了荆铭。
荆铭闻言,鹰眸眯起,斜睨了他一眼,肃然道:“周然,我知道你葫芦你卖的是什么药,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,出不出手,都无伤大雅。”
“可是你要记住,无论你怎么折腾,希望你一定要将郎君的安危,放在第一位;否则,河朔数百万的黎民百姓,都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荆铭说的十分认真,听得周然浑身上下,都直冒冷气;因此,他连忙郑重地出声道:“荆兄放心,小周我省得轻重,即便小周我粉身碎骨,也不能让将,呃,让郎君损失一根毛发。”
“好。”荆铭见周然回答得十分郑重,也就不再追究,被他算计的事情了,只见他拱手向着朱璃拜谒了一下,就径直拔飞跃,悍然登上了擂台。
荆铭之剑,名曰七杀,剑剑夺命、阴诡辛辣。
段不义之杵,重剑无锋、大巧不工,走的正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。
二人相遇,正是两个极端的对撞。
自从荆铭跃上擂台,就见擂台上剑光漫天、黑影重重,看在众人眼中,只见一道银光,游蹿在一道乌光的周围,恋栈不去、奇诡不拘。
如果把段不义比喻成草原上的狮子,那么荆铭就是一群狡猾的鬣狗,鬣狗扑食,无所不用其极;即便是傲视辽原的雄狮,一旦对上它们,都将九死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