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槿的身前。
不等释酂咙开口,段义宗就向尉迟槿苦笑道:“老弟真是深藏不露啊,害得为兄也跟着被老友埋怨,这事老弟做的,可不厚道。”
尉迟槿闻言,愧然道:“兄长错怪小弟了,我等三人一路颠簸,岂敢无事生非;更何况,兄长一介文弱之士,自然见不得我等肆意卖弄,小弟又岂能主动炫耀,做那讨人厌之事。”
“好了,好了,尉迟壮士对吧,段老弟的抱怨,壮士可千万别放在心上,他也是怕老夫误会,才有此一说的。”
段义宗和尉迟槿的对话,瞬间让释酂咙明白了,他
刚刚确实错怪了段义宗,因此连忙接过话头,不愿继续纠缠于此,以免伤了和气。
“既然尉迟壮士,身边有如此猛将,若是继续让壮士担任一方罗苴子,就太屈才了,若是让外人知道此事,还以为老夫是个嫉贤妒能的蠢货。”
口风一转,释酂咙又继续接着道:“按照旧俗,没有军功在身,是不能担当缮裔之职的;可是壮士的一介家将,就有击败缮裔的能力,再加上尉迟壮士对段老弟,有活命之恩,老夫做主,就直接擢升尉迟壮士为演习吧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,甚至那位被砸在地上,刚刚才爬起来的千缮裔,也立刻瞪大了一双牛眼,满眼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。
南诏军制,演习就相当于唐军中的上府都尉,甚至还要大上一点;因为一个上府都尉,按制可统帅一千两百人,而南诏的演习,却可统帅两千人。
释酂咙之言,尉迟槿虽然吃惊,却大有深意地看了段义宗一眼。
看来,释酂咙和段义宗这二人,交情实在不浅,即便是在中原,一名能力出众、而又运气逆天的士卒,若是熬到上府都尉的职位,也起码需要大半生的时间,相信在南诏,爬到演习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虽然耿弇的实力确实彪悍,令释酂咙青眼有加,却也不至于让他一下子,就将尉迟槿提升到这么一个高度。
现在尉迟槿被擢升为演习,段义宗的面子,应该占据大部分原因吧,与其说释酂咙对耿弇青睐有加,不如说他更加信任段义宗。
释酂咙开口,就是一锤定音。
尉迟槿上任演习,瞬间就提拔耿弇、韩逊为澹酋,分别执掌八百人马。
官职有了,下面就是将鬼卫拉入军中,继而开始图谋剑南,可是依尉迟槿来看,释酂咙怎么看,也不像是个恶徒,倒是让尉迟槿犹豫了起来。
阳苴咩城,巫神教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