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义宗声音未落,耿?m就猛地转过头来,森冷、凶狠地逼视着对方,那一双幽幽的眼光,几欲能段义宗冻杀当场。
引荐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,段义宗欲帮尉迟槿引荐,那说明他并非是个单纯的诗人,如此一来,就说明对方的早先之言,是在欺骗尉迟槿,耿?m岂能不怒。
当初遇到奄奄一息的段义宗,依照耿?m、韩逊的意思,就是置之不理;奈何尉迟槿执意要救对方,二人无奈,也只好任由这位夫人,救下这个南诏人。
可是在他们心里,无时无刻,不在防备着这个段义宗,就是觉得这个人有问题。
现在对方一开口,就是要帮忙引荐,直接证实了耿?m、韩逊的猜测不假,耿?m岂能还会对他客气,他现在面对段义宗的神情,大有一言不合,立刻就要将对方斩杀当场的势头。
尉迟槿身边的韩逊,同样不善地望向段义宗,这二人,一个杀性如魔、一个森冷如狱,那齐刷刷地,望向段义宗的眼神,骇得他差点就尿裤子了。
这还是人类的目光吗,无论是耿?m,还是韩逊,望向他的目光,都是那么的冰冷、无情,彰显无遗的杀意,让段义宗毫不怀疑,只要尉迟槿一个颔首,这二人就会立刻将他分尸当场。
“算了。”对于对方故意隐瞒自己,尉迟槿同样有点不舒服,可是她毕竟要比耿?m、韩逊心善,能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立场想问题,因此才出言喝止两人。
“人人都有难言之隐,小弟相信段兄,并非是要存心欺骗我等。”
“是极是极,还是老弟豁达,是为兄枉作小人了。”尉迟槿声音未落,段义宗就如蒙大赦,连声附和道,好似生怕慢上一点,就要被耿?m、韩逊活撕了一般。
“老弟活命之恩,为兄不敢或忘,为兄毕竟是南诏人,当时生怕说了实话,会被老弟三人,直接送官讨赏,这才不敢实言的。”段义宗一脸后怕地解释道。
“讨赏?”耿?m斜睨了他一眼,不屑道:“就你也配,你能换几个赏钱?”
“就是,有些人啊,不要自视甚高,也不怕口气太大,闪了舌头。”韩逊轻蔑地瞥了一眼段义宗,附和着耿?m开口道。
这二人一唱一和,立刻就将段义宗气得张口结舌。
想来他也十分憋屈,以前他隐瞒身份时,这二人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的;现在他准备坦诚了,结果这两个家伙,竟然还是瞧不上他,他岂能不郁闷。
“好了,两位将军少说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