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么说,爱美乃是女子的天性,怎么装束打扮,那是我们女子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至于令郎色从心起、满口胡言,不该扪心自问,自我悔过吗?”白衣清丽女子,显然见不得别人诋毁自家宫主,立刻就彪悍地站了出来,向着二老反驳道。
这突然的一幕,谁都没有料到,周然是什么脾性,朱璃虽然不清楚,但通过一段时间的耳闻目睹,也多少了解到一点。
这家伙除了嘴巴把不住门外,其实秉性并不坏,就是有点太憨实了,喜欢说实话。
“这位娘子所言,请恕折某不敢苟同。”
舒贺、王佥都站了出来,为周然鸣不平了,折嗣伦又岂能不闻不问呢。
在伟大的天朝,帮亲不帮理的现象,由来已久,从某个侧面,也说明了大部分民众,还是非常团结地。
只见长身而起的折嗣伦,分别向着黑纱女子和白衣女子拱拱手,谦恭地道:“周兄色迷心窍、胡言乱语,被这位娘子教训了一下,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折蛮子,你站那边的?”折嗣伦话还没落音,舒贺就憋不住了,立刻一脸不善地望向折嗣伦,这家伙竟然说周然咎由自取,胳膊肘外外拐,难怪舒贺沉不住气。
而那名白衣女子和黑纱女子,一听折嗣伦这么说,神情不由自主地就缓了缓,脸色也温和了不少。
面对舒贺、王佥的怒视,折嗣伦不以为杵,轻轻地给了舒贺、王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继续道:“可舒公、王公所言,也不无道理。”
这个神转折,顿时让二女,神情又冷厉了起来;折嗣伦自然不加理会,继续道:“自盘古开天地、女蜗抟土造人,我们人类的社会,就在男子和女子,相互协作、相互扶持中发展着,男、女之间的关系,自然就变成了社会的两大主题。”
“大多数情况下,男子高大俊朗,吸引的自然是娘子们;反之,女子妩媚可人,倾慕的自然就是男子。”
“如此看来,无论男女,他们的衣着装扮,是否惹人眼球,就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;人类以群居为主,无论任何人,只要他生存在社会之中,就不得不顾忌自己的言行,对这个社会的影响。”
“女孩子爱美,固然是天性,她们无论怎么穿着打扮,也固然是她们自己的事情;可正如王公所说,一旦你们的穿着、打扮,招惹了色胆包天之徒,行那杀人劫色之事,最后带来的影响,就真的和娘子们没有关系吗?”
看到这一幕,朱璃心中不免有些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