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了,立刻就收起了长刀,拱手歉然地解释道:“在下这次南下,事关内子生死,不想多生意外。”
“而诸位的做法,对于在下来说,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,不得已之下,在下也只好出此下策,还请兄台包涵。”
听了朱璃的解释,折嗣伦的脸上,浮现出一丝挣扎的神色。
在他想来,这个青年是个高手,瞬间就能击倒舒公三人,还尤有余力,就是证明;这样的人,若是在平时,他真不愿意前去招惹,可事关大将军的坐骑,他就不能不管了。
朱璃可是北疆,数州百姓安危的保障,任何有损他实力的事情,在折嗣伦、舒贺这等忠义之士看来,都是绝不容许发生的,只要被他们碰到了,就绝不能不闻不问。
一念至此,折嗣伦虽然有点犹豫,但还是拱手道:“阁下,事关赤兔马的事情,难道就不能解释一、二吗?”
朱璃闻言,心中长叹一声,感动之余,又十分无奈,对方一伙人,都沦落到了这步境地,这个折嗣伦,竟然还没忘记赤兔的事情,真是让人纠结无比,想了想,朱璃只好解释道:“阁下放心好了,在下并非毛贼,也不可能偷盗别人的坐骑。”
“至于赤兔,阁下应该不难看出,
这是一匹灵驹,别人即便想要偷盗它,也不可能获得它的信赖,在下和赤兔之间,相处的如此融洽,就是证明。”
“赤兔跟着在下一路同行,是得到了朱璃将军的允许的,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这才做了一番修饰,这一点,阁下以后自会白。”
自己的坐骑,和自己一路同行,自然是得到了自己的允许,所以朱璃在这里,并不算欺骗对方,解释之言也显得堂堂正正、斩钉截铁。
朱璃的这番解释,倒是让折嗣伦的心里,有了六、七分的信服,历史上的赤兔马,虽然侍奉过两任主人,那也是在前主人吕布死后,才跟了关羽的。
这种灵驹,一旦认主,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,就被毛贼盗走。
可一想到“认主”两个字,折嗣伦看向朱璃的神情,就更加肃穆、凝重了,心中的那份猜疑,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了。
若面前之人,真是那人的话,他到底有什么苦衷呢,为什么要甘冒奇险,只身远赴南方呢,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,事关他夫人的生死吗?
解释之后,朱璃可不管折嗣伦怎么猜测,再次拱手歉意地道:“这两位老人家,以及那位周兄,现在都晕了,他们就拜托折兄了,折兄最好在此照顾一、二吧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