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的事情的,既然将军要追那岩母斤,那只能说明,这个女人绝非一个寡妇那么简单。”
“好了,赶紧收降俘虏,整军进发,如果高某所料不差的话,五原应该早被将军拿下了。”高肃望着朱璃远去的背影,高深莫测地出言道。
“何以见得?”张敬达不服气地顶了一句,似乎埋怨他没有解释清楚似的。
高肃抬起手,猛地拍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,对于这个和朱璃差不多大的小郎,他确实喜欢的紧,没好气道:“将军只带两千余越骑,如是没有拿下五原,怎么可能会贸然追上去,骑兵虽然是战场上的大杀器,可凭借两千月余越骑,就想要拿下五原,绝对不可能,更不要说抓住岩母斤了。”
张敬达闻言,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似乎认同了高肃的猜测。
岩母斤、月里辛带着契丹残余的万余骑兵,一路西北,直奔五原而去。
远远看到那城头上飘扬的旗帜,依旧还是回鹘的哪杆大旗,岩母斤、月里辛不知为何,尽皆松了一口气,二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对视了一眼,神情
十分复杂。
是她们两个一度唆使,让述律婆姑率部出击丰州的,可现在大仇未报,却把述律婆姑给赔了进去,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。
在五原城中,还有述律婆姑那倚门殷望的妻女,她们又将如何面对她们呢?
细说起来,岩母斤和述律婆姑还是亲戚,他们两家,既是未来的亲家,也是姑婿和兄嫂的关系,耶律鲁婆是耶律阿保机的姑姑,岩母斤和耶律鲁婆正是姑嫂啊。
现在一着不慎,姑爷都被人给活捉走了,这种尴尬、愧疚心情,确实不足为外人道哉。
一路疾行,岩母斤一行,终于来到了五原城下,不用岩母斤示意,一名契丹裨将就打马上前叫门。
“喂,三麽格率部回城,尔等还不赶快打开城门,放我们进去。”
大喝一声后,裨将突然发现,好像没有人搭理他,疑惑的同时,他不禁又次大喝道:“你们这些天杀的夯货,三麽格回城,还不赶紧出城来迎接、活腻了吗?”
只是一语未落,就见城头上那迎风飘荡的回鹘大旗,倏地一下,就掉了下去,继而一面冽风凛凛的唐军大旗,冉冉高升而起。
这诡异的一幕,看得翘首以待的所有契丹勇士,都傻眼不已,心中无不暗自嘀咕,这些回鹘人,在搞什么?
尚未等他们回过味来,城头上,突然涌现无数的弓箭手,这些弓箭手,无一例外,几乎个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