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勤地耕织着布匹。
接待王月瑶的侍婢,示意王月瑶稍等一下,她要先去请示一下。
王月瑶自然没有意见,俏立小径、借景消愁,也是一种心境,同样是一种意境。
不久之后,小娘回来,示意王月瑶可以进入竹楼后,王月瑶这才向着竹楼迈进。
上到竹楼,才能听到织机“吱呀、吱呀......”地细微声响,王月瑶抬起头来,看向这个翠微阁的女掌柜。
女子粗看三十来岁,仔细再看,又好似双十年华,总是给人一种朦胧,看不清真实年岁的感觉,不过其人清秀,衣着朴素,整个人给人一种淡然出尘之感。
王月瑶的到来,这位名叫侍渔的娘子,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抬头看向王月瑶,倏然道:“深巷穷门少侣俦,阮郎惟有梦中留?”
王月瑶闻言,俏脸立刻红映满园,不知为何,这位侍渔姑娘,开口就道出了她此刻的心境。
自古有云,诗以托情,歌以言志,这两句诗的意思,赫然正是思念情郎的意思,难怪王月瑶的俏脸,会瞬间红霞漫衍。
若是有男子在这里,看到她这副娇羞不已的模样,保不准,连一颗雄心都融化了。
片刻之后,王月瑶好不容易平息了娇羞,轻轻地开口道:“侍渔娘子,奴家这次前来,一是请你帮忙,继续派人跟着使君;另外,还有一人,同样需要娘子帮奴家派人盯着,她叫尉迟槿,人现在在河东。”
“唔”王月瑶让她帮忙盯着朱璃,这个她理解,不过还要派人盯着尉迟槿,就让她疑惑了,狐疑道:“尉迟槿,传说中的朔州准夫人,娘子何必花费冤枉钱,打听一个小娘的消息呢?”
其实雇佣人打探消息,本质上,不应该问雇主做事的原因,只是王月瑶和这位侍渔掌柜很熟,更何况侍渔的意思,也是劝诫王月瑶,不必花冤枉钱。
王月瑶闻言,神色有点不自然,思忖片刻,还是开口道:“这个人,使君对她特别不同,即便她现在救了使君的仇家,跑到了河东,使君的心中,怕是仍旧记挂得紧的。”
“唔,既然她现在救了使君的仇家,应该和你们使君没有可能了才对,娘子为何还是放不下心来呢?”侍渔不解,也许这个女子没有恋爱过,根本不理解恋爱中的人,都是患得患失的心态,这才有此一问。
“按理说,侍渔娘子说得也没错,不过奴家总是放不下心来,总感觉她的威胁,好像无刻不在似的,奴家就是定不下心来。”王月瑶秀眉紧促,苦着一张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