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怒吼。
“尽忠,啊,混蛋。”
“狗贼,还尽忠命来。”
......
李尽忠一着不慎,就被刺死,激起了无数痛斥。
尤其是李存璋、李存信等河东宿将,他们和李尽忠可是生死兄弟,眼睁睁地看着兄弟,没有战死在沙场,反而却在今日,死在这种阴谋的伎俩下,他们心中的悲愤,几欲撕裂胸腔、喷涌而出。
最靠近李尽忠的就是郭景铢,他瞥眼看到这一幕,睚眦欲裂、血气上涌,骤然爆发而起,一棒砸开刘捍的纠缠,回马就向王彦章杀去。
“狗贼,竟敢杀我兄弟,受死吧。”厉喝飙出,郭景铢飞马挟棒而上。
人马未近,铁棒抡起,犹如抡起一片长空,倾尽心中滔天愤恨,铁棒如山,轮舞如练,狠狠地向着王彦章当头砸来。
看到这一幕,王彦章冷哼一声,铁抢一甩,猛地将李尽忠的尸体,甩向郭景铢迎面砸来的大铁棒。
这一刻,面对兄弟的遗体,郭景铢蓄势已成,再想收手显然来不及了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大铁棒毫无意外地砸在了李尽忠的尸体上,尸体突然遭受如此轰击,突然碎烈开来,无数血雨、无数碎肉,瞬间散射而出,期间还夹杂着郭景铢那不甘、负疚、和悲愤嘶吼声:“啊,不,狗贼害我。”
可是战阵之上,无所不用其极,谁会管你此刻的憋屈,正在郭景铢起悲愤欲狂之际,一抹幽光电闪而至,正是王彦章趁机出击。
大铁枪透过血雨肉糜,拨草寻蛇、飙射如梭,骤然刺向郭景铢的胸口。
听到风声,郭景铢突然从悲愤和负疚中醒转过来,本能地挥棍去挡,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大铁枪毫无意外地刺在了铁棍之上,郭景铢顿感浑身倏震,虎口欲裂,一口郁气积结在胸口,进不去,发不出,痛苦得几欲想要死去。
他没想到对方如此威猛,劲力如此汹涌,一击之下,瞬间让他明悟了王彦章的彪悍,这等高手,绝不是他能应付得了的。
可是,不等他懊悔,刘捍早已窜到,趁着郭景铢硬接王彦章一击、浑身不得劲的当口,一枪捅出,奇贼无比,时机也拿捏得恰到好处,只听“噗哧”一声,毫无意外、毫不费力,这神来的一枪,竟然直接贯穿了郭景铢的后心,从他的前胸钻了出来。
“啊,我,我不甘啊......”骤遭偷袭,郭景铢愣愣地看着从其胸口钻出的枪头,突然仰天一声悲呼,“噗通”一声栽下马去。
这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