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办的不好,你就要小心你的小命了。”
“诺,郎君,在下省得,只是其他两件事情都好办,只是面见高总管,怕是要耽搁一些日子,总管最近炼丹痴迷,可能一时半会儿在下也无法让郎君见到他,还请郎君耐心等些日子,在下一定促成你们的会面。”吕用之拱手,稍显犹豫地道。
这个消息让朱璃眉头微微皱了皱,只是稍思片刻,就淡然道:“好,我会耐心等些日子的,你回去吧。”
见朱璃没有不满,吕用之松了一口气,连忙拱手应诺,小心翼翼地退出雅间。
吕用之刚刚离开,杨再兴就鼓不住地问道:“使君,你让这混蛋办的三件事,前两件属下还能理解,可第三个条件是为了什么呢?”
现在的陈珙也知道了朱璃的身份了,他万万没有想到,站在杨再兴身后的人,并不是对吕用之有着深仇大恨的人,而是那个声震中原,收复长安的年轻刺史朱璃。
对于这个朱璃,他也是略有耳闻,虽然对方现在被唐廷定为反贼,可他一点都不介意,生活在这个时代,对于庙堂之中的那些龌龊之事,他也风闻不少。
以朱璃在勤王之中,三战三胜,两次突破性的大胜,这样的功劳,非但没有受到封赏,还反被定为反贼这样的事情,陈珙也见怪不怪,毕竟这种事情,并不是只在朱璃身上发生过,在高骈身上同样发生过,不过高骈没有朱璃惨而已。
如今的唐廷,在天下门阀、士族、军镇的眼中,还有多少威信可言啊,权宦们持宠而骄,肆意妄为,早就让无数的天下人失望透顶了,对于朱璃的遭遇,他们只会抱着同情与不平,但凡有点良知的人,谁还会雪上加霜,肆意踩上一脚呢。
田令孜的名声太臭了,不要说那些真正忠君爱国的人士,就是很多野心勃勃的军阀、枭雄似的人物,都不会不怀疑唐廷的说辞。
而且和田令孜站在一起,讨伐朱璃的三人中,李克用是沙陀人,沙陀人去年还在攻略代朔之地,杀害很多汉人子民,现在竟然还能大义凛然地站出来,帮助田令孜镇压朱璃,想想都让人感到屈辱、和悲愤。
再说李思恭吧,他确实是个苦主,可他是党项人,就注定了中原人,不可能站在他的角度看问题。
虽然唐人的思想比较豁达,拥有海纳百川的胸怀,可他毕竟是狄人,北方狄人对于中原的祸害,那是罄竹难书、血泪斑斑,天下百姓能同情他才怪呢,当然,这里指的只是对民族有归属感的那部分百姓,对于那些天生就是一副奴才相、哈外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