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离去准备。
再说朱璃中午离开大殿后,就迅速赶往城外军营,心中带着一股愤懑的情绪,显然对于得罪田令孜,他也能够想象的出,接下来可能会遭受到对方的刁难。
朔州大军一直驻扎在长安城外,而朱璃也一直住在军营之中,因此他对于李思恭的那声嘶吼,他并没有耳闻,更不知道高肃那边已经出了纰漏。
考虑到田令孜会刁难自己,朱璃一直闷闷不乐,对于太监这种不男不女的人,只要出现在历史上,一般都非常难缠,他们天性残缺,手段极为阴毒,说不定田令孜当下就在考虑着如何对付他了呢。
进入军营,他仍旧感觉十分烦躁,也就无心待在营中,随口叫上几个亲近牙兵,信马奔出军营,遛逛在长安近郊散心,一边思索着如何应对田令孜即将对他的发难,一边盲目地四下张望,借景消烦。
夕阳无限好、只是近黄昏。
望着晚霞满天、落日的余晖洒在草地上、树林间,仿若给整个长安的近郊蒙上了一层金纱,夕阳总是会消逝的,它却总是将最美丽的晚景,留给这纷乱的世间。
绝不像田令孜这种老货,年龄越大越能折腾。
朱璃单人独骑信马游走在最中间,沉默不语,他周围数十米远的地方,几名亲近牙兵,不断地警惕、逡巡在周围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不过想来想去,依旧没有头绪,他突然想到,田令孜此时尚未发动攻势,这个时候即便他考虑的再多,又有什么用呢?
还不如等他发招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好了,明白到这一点,朱璃似乎放下了心事,不过难免还是要处于被动。
就在他对自己考虑的结果,有些不满意时,突然,一名牙兵骤然怒斥了起来:“谁,出来,别以为我没看到你。”
那名牙兵的怒斥声,瞬间惊动了其他牙兵,以及正在郁闷的朱璃,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方向,而那些距离那名牙兵比较近的朔州卫士,听到战友的吆喝,连忙举着长矛窜向那名牙兵身前。
“误会、误会,千万不要冲动,自己人。”看到对面的牙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附近的树林中,突然传出一道惶然、甚至迫切的声音。
随着声音的传出,三名一身短打、身着紧身武士装的汉子,缓缓地走了出来,他们尽是腰挎长刀、面罩獠牙鬼面,走出来的时候,已是举起了双手,一副没有恶意的神态。
看到这些陌生汉子,以及他们佩刀罩面的诡异装束,几名直面对方的牙兵丝毫不敢放松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