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打马迎上王重隐,他手中的力惯枪早已蓄力停当,但是突然看到昔日同袍被朱璃一击折马,面色惨然地呆愣当地,他本想要刺击而出的力惯枪,鬼使神差地立刻一变,改刺为砸,力惯枪的枪头暴起,狠狠砸中正处于窒闷中的王重隐后颈,本来就几欲窒息的王重隐,哪里还经受得起他这一击,瞬间就晕了过去。
而奔行在孟绝海身后的牙兵,想都不想就顺手一捞,将王重隐整个提在手中,横在马上,纵马追随主将而去,朱璃击瘫王重隐,钢矛顺势挥出,直接击断草军王重隐的帅旗,随后策马飞纵之间,同时放声大吼:“王重隐已死,降着不杀。”
这一切说时慢,那时快,在草军将校的眼中,只看到面对朱璃的攻击,王重隐悍然迎上,继而就见他胯下的战马骤然跪伏在地,溅起无数泥土,等泥土消散,他们再次望去,已然失去了王重隐的踪影,只看到敌将犹如天神般地挥矛长吼。
随着朱璃的嘶吼,他身后的数千越骑同时放声大吼:“王重隐已死,降着不杀。”
“王重隐已死,降着不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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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由数千人呐喊而出的,草军将校本待不信,但看向王重隐的帅旗,却无奈发现一个事实,王重隐的帅旗已断,本人却消失无踪,将乃是兵之胆,如今胆破无踪,草军立刻六神无主、惶惶不可终日起来。
此时,王重盈、李孝昌、周德威已经率人攻进大营,大营烈火熊熊、再加上身为主将之一的王重隐生死不知,无数卫士顿时狼奔豸突,到处乱窜,就好像无头的苍蝇一般。
而在一处军帐之中,两名草军校尉,死命地呼喊着躺在床上的尚让,“将军、将军,大事不好了,联军攻进来了。”
“将军,你快点醒醒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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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二人神色和声音,看来这种叫唤已经持续了不短时间,然而躺在床上的尚让,依旧鼾声如雷、沉睡不醒。
一名都尉冲了进来,看着畏手畏脚、只知道高声嘶喊,却根本不敢上去推醒尚让的两名校尉,气不打一处来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忌惮将军的忌讳,这名都尉有些胆色,根本无视两名都尉,快步窜到床前,一把就将尚让拉了起来,顺手在他的脸颊上,连连拍击道:“将军,将军,快醒醒,不好了,王将军被敌人斩杀了,你快醒醒啊。”
他这一招果然有用,尚让先是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,呆呆地看了他一眼,大概凝视了一小会,就突然意识到什么,双眸立刻一阵清明,一把拉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