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王月瑶神色坦然:“阿郎,你不觉得朱使君与众不同吗?”
“与众不同,你真的这么觉得吗,不过,他的确是一名了不起的猛将。”王家主有所感慨地道,“这四个人,我都调查过,朱璃年纪最多不超过十八岁,去年沙陀叛乱,他带领区区数千骑,拦军搦战,阵斩沙陀一十三员大将;蔚州城下,献策大破沙陀大营,并亲手生擒了沙陀东路主将傅文达。”
“今年七月,渭水一战,走马射缰,生擒草军第一猛将孟绝海,孟绝海就是今天跟在他身后的那个黑脸猛将;渭南一战,朱温、孟楷设计害他,竟被他反杀草军六员猛将,生擒两人;而今天,只有他一人保持清醒,以区区两骑,硬生生地分开了数千牙兵,平息了这场闹剧,让你的计策落空,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。”
王月瑶闻言,神情愈发憧憬起来,幽幽道:“如此英雄,不知什么样的女子,才能获得他的青睐呢?”
“哈哈哈,瑶儿,莫非你动心了,不过,只要你愿意,这小子保证跑不出你的手掌心。”王家主自豪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,女儿虽然看起来柔弱,却外柔内刚,最主要的是,聪慧伶俐、智计无双,只是略施小计,就让三大军阀自相残杀了起来,有这样的女儿,他怎么可能不自豪呢。
朱璃回到军营,并没发现李孝昌有什么过激的反应,一颗揪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,不过,他知道现在的联军已经不可能还像以前那样团结了,毕竟裂痕已经出现,不管什么原因,裂痕既在,再难如初。
而在联军之中,他无疑是兵力最少的一人,也是势力最弱的一人,若不是他头上还挂着行营河东节度使的名号,相信其他三人根本就不会正眼看他,乱世之中,实力为王,兵多将广、地盘大,这才是说话的资本。
军营似乎一切如常,心下稍安,朱璃并没有带人进入军营,而是直接带着一千余亲近牙兵打马出城而去,径直奔向草军大营门口,他要去做一件事情,做得好,起码能凭空多出数千兵马。
距离草军大营数百米远,他就勒马停下,让一名牙兵前去喊话,说有要事要和朱温谈。
半盏茶的功夫不到,朱温、孟楷带着麾下大将鱼贯而出,径直来到朱璃身前百米远的地方,一看朱璃只带着千余骑,顿时放下心来,朱温朗声道:“怎么了,朱使君,是不是想通了,打算投靠于我了?”
“哈哈,朱将军说笑了,今日朱某前来,乃是为了仁道。”朱璃大笑一声,随即肃然道。
“仁道?”朱温、孟楷对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