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权,很多平民活不下去了,就朝寺院里一钻,从此再也不用交税了。
而且寺院经营园林、各种世俗生意,再加上大批的当权者笃信佛教,上行下效,礼佛成风,使得再小的寺院,也有源源不绝的布施收入,唐朝的和尚,他们活的可比平民百姓不知优渥多少。
和尚有钱有粮,武悼深信不疑,现在天下大乱,最有油水的寺院,却并没有经受大规模的破坏,他这才将主意打到和尚身上。
“阿弥陀佛,老衲等寺院僧侣,皆是出家人,出家人吃万家饭,衣天下裳,何来余粮赠与将军?”干瘦和尚虽怒,却面无表情,出言拒绝。
武悼轻睨了对方一眼,不客气地道:“既然大师也知道,出家人吃万家饭,衣天下裳,可是如今天下百姓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,佛门笃信因果,百姓们祖祖辈辈,布施香火、供给你们生存下来,这是不是因果呢?现在他们的子孙后辈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大师为何周济他们,了却这桩因果呢?”
“或者说,出家人向来都是伸手要钱的,从没打算过感恩戴德,以图后报?”
武悼言辞犀利,咄咄逼人,就差没有说这些和尚,不过是一群知恩不报的畜生了;如此侮辱,两个老和尚怎么可能受得了,矮小干瘦的全庆,闻听此言,愁苦的脸色骤然涨得通红,颤抖地指着武悼连声道:“你、你......”却半天也没“你”出一个结果来。
他旁边的那位粗壮和尚全诲,见此情形,连忙低呼一声佛号:“阿弥陀佛,施主,敝寺确实没有余粮,若有多余的粮食,老衲等人,也绝不会放任百姓食不果腹,定然会竭力接济一、二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全诲之言,让武悼放声狂笑起来,眼神冷厉,凶气逼人,“有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,你这个老和尚不诚实啊,既然你说寺中无粮,可敢放任我等搜索一番。”
这话一说,全诲神色瞬变,怒视着武悼,厉声喝道:“施主,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老衲师兄弟见施主远来是客,这才同施主好言相慰,施主若是动粗,却也知道我佛也有怒目时。”
全诲此言威势凛凛,威胁之意,不言而喻。
他们的威胁,武悼会怕吗?
当然不会,他冷眼看着全庆、全诲两个大和尚,淡然道:“佛祖慈悲,怒目屠魔,可我武悼心系家国,沥胆为民,自信非是恶魔,若是老和尚偏要指认武悼是魔,不妨来屠便是。”
全庆、全诲一听,苦大仇深的表情一变,面容之上,立刻涌现出狰狞狠戾之色,全庆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