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女人才知道,啊,原来这个男人因为一些原因无法再具有生育能力,正好知道了她这还有他的唯一的孩子,就跑来要了。
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,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?
女人当然不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,所以直接将男人赶了出去去。
"我要让我再见到你,你这个渣男。"
就是男人自以为得意高傲不可一世的时候,她顺带着抄起一只拖鞋,狠狠的拍在这个男人护得跟个宝贝似的脸上。
她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种奇葩?
齐悦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当时女子的内心情绪,只不过现在她就看不懂这个女人了。
女人就像只胆小怕事的刺猬,用周身所有的刺牢牢地把自己包裹住,不要任何人有机会去轻易碰触她。
她将自己护的太好,还至于,也拒绝了别人的好。
特别是拒绝了她的孩子。
齐悦忽然有些不爽,不就是个男人吗?何必要把自己逼成这个份上?
就算什么都没有,至少孩子还是你的,这样无脑的行为,没准什么时候孩子都有可能会变成别人的。
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。
看看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,看着小孩子,就像是一只饿狼盯着了一块肥美多汁的肉,没直接把小孩子绑走都算是可以的了。
齐悦再一次回头望去,忽然看见七楼的那家窗户开着一条缝,她正在悄悄的往这边看。
因为离得太远,齐悦根本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,只是认为,这到底还是无法忽视自己的孩子,就算不明着说,也得偷摸着看看。
齐悦的心态稍微稳了一些。
之后齐悦也一直被小孩子牵扯着到了小学校,现在还是两年几的学生,可是坐在教室里,他却无比得沉默。
和在家中极力想要寻求安慰和存在感的他不同,现在他简直就像是他母亲的翻版,唯一还好的一点事,他并没有用刺刺痛周围的所有人,只是抗拒这别人的接近。
齐悦忽然星期来,在他那个所谓的父亲笑着说要送他去学校的时候,他的表情明显抗拒,而当他被抱在这个身为父亲的人的怀里的时候,脸上的抗拒中添了丝莫名的东西。
齐悦又看不懂了。
但是她大概感觉到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。
学校的生活很平淡,小打小闹,气氛正好。
齐悦觉得,至少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