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琳琅怎么也没有想到,叶国瑾要带她见的人,竟然是郄望。
郄望双手被反剪被绳子绑到椅子的后背上,双脚亦同时用绳子被困住。
他可能好久都没有喝水了。
嘴唇干涸的起了一层白壳。
头发凌乱、胡子拉碴的。
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。
“叶琳琅,你帮我告诉他们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真的不管我的事,纵火的人,真的、真的不是我!”
“我是一名医学生啊,我立志是成为救死扶伤的医生啊,我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杀人啊。”
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,郄望被郄家宠成了天之骄子。
纵然他天资不并聪颖,郄家却是给他提供了非常优渥的生存环境。
就连郄望之前和李知微走的近,郄父也曾试图要把郄望从那一片沼泽里拉到回来。
可惜,郄望自己选择要在那一片沼泽里与李知微共沉沦,郄父身为父亲,也只能选择放弃他。
郄望自然也没有料到他心心念念要保护的那个她,竟然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。
一个男人听见郄望这么一说,一脚踹到绑着郄望的那把椅子上。
“郄望,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,交到那个佣人手中的钱,可是你亲自向你医学院的同学借的,今天我们抓人时,也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。”
郄望深深地闭上眼睛,他痛苦的哀鸣,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哽咽着。
“哥,是什么情况?”叶琳琅问。
叶国瑾道:“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情况,这位就是涉及纵火以及与我们之前追的那个案子的相关人员。”
“不是,不是我,我真的没有!”
郄望气的直嚷嚷,他赤红的双眸落到叶琳琅的身上。
他第一次向自己瞧不起的这个女人低头了。
“叶琳琅,你帮我联系谢绪宁,他知道的,他知道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。”
叶琳琅被郄望的傻白甜逗笑了。
“郄望,你和谢绪宁已经绝交了,你忘记了吗?”
郄望后悔死了。
如果、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那天他绝对不会再下车,也绝对不会再跑向李知微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和谢绪宁也不会绝交,我们是十几年的兄弟啊!”
叶琳琅对着叶国瑾道:“哥,他是不是一直不肯说实话?我来和他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