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述芳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刘老太打了一巴掌。
“我要和刘大柱离婚。”
姚述芳这才下定决心离婚,那边刘大柱就已经被人救了起来。
刘大柱作为一个生长在河边的男人,水性自然不弱,加上又有人救他。
他被捞起来后,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听见姚述芳说要和他离婚。
刘老太趾高气扬道:“离个婚,你们连结婚证都没打。”
在葭萌镇这样的乡下地方,还有许多夫妻结婚也只是办几桌酒席,请亲戚朋友过来吃顿饭就礼成了。
领结婚证这种法律程序,鲜少有人放在心上。
因为,在葭萌镇还领不到结婚证,得进县城领。
这一来一回车费省下来,对于普通人家也算是多了一笔额外的收入。
被刘大柱一家这么一闹,太阳都落山了。
月亮高高地挂在夜空,照耀着这山川河流。
姚述芳起身,对救命恩人楚钟声和乡亲们道谢。
刘老太可是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看见楚钟声嘴对嘴给姚述芳人工呼吸了。
“姚述芳,你该不会以为人家楚医生会对你负责吧?你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你也配!?”
楚钟声的俊脸,“唰”的一下红了。
当时情况紧急,他真没有考虑太多。
“刘老太,人家楚医生那是医者仁心,你心里有鬼,看什么都有鬼。”新任大队长也很是头疼,他今天刚被公社任命,就出了这事,“行了,大家都散了。”
刘老太不敢怼新上任的大队长,她担心会被大队长穿小鞋,便气呼呼的甩手走了。
看热闹的乡亲们也三三两两的沐浴着皎洁的月光,各回各家。
叶琳琅挺担心姚述芳的,主要是担心姚述芳万一产后抑郁了,再一时想不开跳个河啥的。
作为一名医生,“治病救人”是铭刻时叶琳琅骨子里的事。
她做不到见死不救。
叶琳琅母女俩手牵着手亲亲热热刚经过刘家时,刘老太像一只喷火的狮子似的把姚述芳的几件衣裳扔到院门外。
“娘,你干嘛扔述芳的东西?”
刘大柱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,只见刘老太又抱着一个襁褓出来,搁到院门口的地上。
“娘……”刘大柱又急又怒。
刘老太啐了一口在姚述芳的脸上,“带上你生的赔钱货滚……”
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