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
不可能!
阮桃的脸不是毁容了吗?怎么现在治好了?
还有她的腿,明明都已经瘸了,怎么会突然间如此这般健步如飞了?
季橙的大脑一片空白,她怔怔的看着阮桃,仿佛眼前的阮桃,只是一个幻影。
怎么会?
阮桃怎么会?
季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阮桃,你的脸……”
还有你的腿?
怎么可能?
明明之前在帝都大剧院见面时,阮桃还跟着土包子似的,一副自卑到骨子里的样子,偷偷摸摸的坐在角落里看她的演出。
阮桃天真的以为她坐在角落里,自己就不会发现了?
不是。
她看见了。
在帝都大剧院里那么多人中,她一眼就看见了阮桃。
看见了那个曾经光芒四射,如今被自己踩到尘埃中的阮桃。
季橙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才多久,阮桃就治好了?
“我的脸怎么了?”阮桃明知故问。
季橙看着阮桃眼中那狡黠的光芒,沉声问道:“你的脸是谁治好的?”
不会是阮永庆。
季橙做了他18年的女儿,他的医术是什么样的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“是一位人美心善的神医。”阮桃坦然自若的说道:“你也是见过的,那天我们在剧院大厅里,你见过的那位穿着旗袍的小姐姐。”
季橙是记得那天的的确确是有人。
但季橙那时只顾得奚落阮桃了,对叶琳琅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季橙,你和你的朋友们在逛街,我和爸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阮桃对着阮永庆道:“爸,走吧。”
阮永庆见阮桃穿的这条裙子的的确确很是好看,便对着服务员道:“麻烦你,包起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服务员指着阮永庆道:“我开单子给你,你去收银台买一下单。”
季橙看着阮家父女这般亲亲热热的模样,心里又怨又恨,她不禁在想,阮桃倘若好了,那岂不是又会回到团里,和自己竞争?
不!
不行!
艺术团只能有一个台柱子,那怕是阮桃要当B角,她的替补,她也绝对不会允许。
季橙浑浑噩噩的离开了。
阮桃望着季橙离开时的背影,对着阮永庆道:“爸,这条裙子我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