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隽是一个聪明的男人,他既然明白叶琳琅盯上了自己,也就没有再做垂死挣扎。
他更清楚,以沈白露的性格,她是斗不过叶琳琅的。
其实归根结底,沈白露这一辈子过的太顺了,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。
小的时候有外公外婆宠着,后来来到帝都后,父亲也是很疼她的,就连联姻对象也是千挑万选,一个女儿而已,又影响不到继母在这个家的地位,继母也乐得和沈白露交好,至于虐待就更谈不上了。
虽然没有像对亲生女儿一般贴心,但孩子们都有的,表面上一碗水是端平的。
后来嫁给谢继宁后,谢家的环境也是相当单纯,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诡计,沈白露的性格就养成了如今这种另一种意义上的傻白甜。
沈白露不安的唤了一声,“程隽!”
程隽看着沈白露这般,深情又温柔的开口道:“露露,我爱你,是我一个人的事,你不必有心理负担,你如果真的不希望我在你的身边,我会如你所愿,在我心中,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沈白露的眼眸里,闪烁着点点的泪花。
她们从小一起长大,拥有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,要割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。
“程隽,对不起!”
程隽倒是想伸手做点什么,奈何叶琳琅的针灸技术太好了,他动不了。
“傻瓜,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?露露,为你做任何事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我只希望你开心快乐!乖,回病房里,好好听医生的话,我又没有犯法,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。”
程隽深谙此道,他看向叶琳琅,低低道:“叶医生,你不解开我的穴位,我动不了。”
叶琳琅又用金针点了一下程隽的穴位,程隽也不知道叶琳琅动了他什么地方,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凝固的血液仿佛又流通了似的,心里对叶琳琅更多了几分提防。
沈白露注视着程隽和叶琳琅一同离开,她也顾不得其他,回病房穿好衣服,径直去了谢绪宁所在的单位帝都大学。
谢绪宁正在上课,沈白露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,站在教室门口。
教室里的同学们,齐唰唰的看了过去。
谢绪宁对着全班同学道:“同学们先就我刚刚的问题进行讨论。”
谢绪宁放下手中的粉笔,走到教室外面。
教室里,同学们明明在读着书,耳朵却竖了起来,脑补教室外面的八卦,仿佛八卦的中心就是“始乱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