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这医馆我也非砸不可,给我动手!”
那些打手听到老爷这么吩咐,也顾不得许多,上手就要砸,傅川赶在之前把护院全都撂倒在地,全都倒在地上惨叫不止。
邹书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长得清秀的男子,可动起手来绝不手软,他今天带来的二十护院就被这么不动声色地打垮了,让他脸色难看极了。
不过不多时门口就传来了一个文绉绉的口气:“这光天化日之下,谁有这么大的狗胆想要聚众闹事,想要进去吃几年牢饭么?”番薯
所有的人听到这个声音全都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头戴官帽的人,唇边还留了八撇胡子,双手摆在身后,看起来的就是一派官架子。
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排官兵,想来是提前就报好官了。
那原本被气的够呛的邹书焕一看来人,立刻冷哼一声,在大家都不说话的中间成为最显眼的存在,那官差也被吸引,刚要发难,却看清人之后,板着的一张脸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:“原来是邹老爷,真是有失远迎,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这医馆?”
看到这官差的反应,沈兮不禁冷笑,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,没想到她这官还报错了,倒成了别人的帮手了。
那邹书焕摆谱地不请自己找了位置坐下,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刁难地说:“李县令,这光天化日之下,我邹某的儿子就被打成这副样子还没人评理,甚至贼人还扬言要给打死,我这邹某也没处说理,你这父母官当得,怕是有失民心啊。”
这一句话似乎就能决定这县令的去留一样。
那县令果然被威胁了不少,可这众目睽睽看着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,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,转眼看到邹建果然被打的不轻,立马站出来为邹家说话:“谁这么胆大包天,还不站出来求饶?”
傅川看了沈兮一眼,只见沈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上了早饭,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些变故,就当免费的吃瓜群众了。
傅川:……
没人回应李县令的话,让他略显尴尬,而邹书焕此时也看到沈兮一副劳神在在的样子在,顿时火气往头上冒。
他的心头肉还在这儿昏迷不醒着,沈兮居然还有心情吃饭,他气得也顾不上端着邹老爷的架子,站出来就给沈兮告状:“就是这陆家医馆纵凶打人,县令可要还我儿一个公道。”
那官差一下子就来了精神,立马抬手说:“来人,把在场医馆之人全都给本官抓起来。”
吓,沈兮一口粥都差点没喷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