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关系吗？”皇上依旧沉着眉眼，他冷眼盯着常汶，谁也不知道他这个帝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“父皇，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？五弟他亲手杀了云妃娘娘，然后不堪折磨自己自尽而亡的，这和儿臣又怎么会有关系！”常汶不慌不忙的轻声说，他回答得信手拈来。
皇上打量着这个稳于泰山的常汶，心思深沉，最后只听见他长叹一口气，声音低沉。
“你本来是众皇子中，最胆识过人最适合坐皇位的人，可是你的心太狠了，身为帝王是要心狠没错，但如果过于暴戾了，就不适合做帝王了。”
皇上这话一出口，常汶的脸色才终究是变了变，他多少是能够摸到皇上的心思的，可是越是到紧要关头，他越是不懂皇上在继承上面有什么想法。
当初常涸虽然是太子却是个草包，常懿又是个不爱上朝堂的皇子，所以皇上理应最爱的是他，可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皇上的爱意。
就连现在都是，五皇子逼宫身亡，他为了一个从来都不受宠的皇子来质问他，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。
“父皇，这朝堂之上，你又信任过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