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有的担当都没有。
“衙门?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,县太爷早就休息了,还会听你闲扯吗?你当真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!”那个男人心里是不甘心的,他想的是先躲过今晚。今晚一过,明天他的妻子哪里还敢去什么衙门,早就乖乖听话在家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衙门不是我家开的?”沈兮脾气硬,就算那县官已经休息了,他若是不出来审理此案,她也会让整个衙门都睡不着。
沈兮说着就用自己的手牵着那小姑娘,朝衙门走去。民妇见了,也赶紧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。17
陆清逸和柳从文则是直接押着男人去的衙门。
衙门大门紧闭,男人有些许得意,他就想知道沈兮有什么胆子,敢叫县太爷现在起来给她断个和离。
沈兮没有犹豫,她直接拿起旁边的鼓锤,猛地敲起,声音尤其大,她边击鼓边大声喊冤。柳从文见此微微挑眉,倒是不意外,沈兮第一次闹大理寺的时候,也是用的同样的方式,敲得人心神不宁的。
他猜那县官上了年纪,也遭不住沈兮这么折腾。
击了许久的鼓,里面的衙役才打开门,冲着沈兮嚷嚷,“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,若是打扰了我们县太爷睡觉,叫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我有急事要找县太爷,让他来主持公道,如果他不来,我就敲一晚上。”沈兮威严地看着那两个衙役,她既然来了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“敲一晚上?你信不信我们直接将你押入大牢,让你去大牢里面喊冤。”其中一个衙役笑沈兮不自量力。
“你们衙门不就是为民伸冤的吗?现在我们有冤情,他却坐视不理,也不怕被人上奏到皇上哪里去吗?”沈兮声音极其刺耳,这怀北的县官当真是个只知道拿钱却不办事的官。
“皇上?你当真以为当今的皇上是什么人都见的?你不过小小老百姓,还想告御状不成?”那衙役显然没有把沈兮放在眼里,他轻蔑地看着沈兮。
柳从文见状,就走上前去,将自己的玉佩拿到那衙役的眼前,“我有没有资格面见皇上?”
一见那玉佩,两个衙役都吓得赶紧跪下来,惊恐道:“小的不知道寺卿来了,还请寺卿责罚。”
“还不赶紧让县官老头滚出来,信不信本官马上撤了他的职!”柳从文气势磅礴地盯着那两个衙役,他声音低沉却叫衙役吓得连滚带爬的去叫县官。
那个男人见到这般情景,转身就想逃,被陆清逸轻轻又拉了回来,他瞥头看着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