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主的大殿的广场上,王不凡骤然离开,何器子蓦然一语,径直将众人给弄糊涂了。之前不是要证据么,怎的只随意一句话,何器子就突然放弃比试,转而附随王不凡了?而且看他那样子,似乎还很是迫不及待,唯恐王不凡不参与一样。牧长明低声惊喝:“何器子,你疯了?!”
何器子那张肥硕的老脸上尽是纠结与难堪,却是不答牧长明的话。王不凡停驻脚步,对何器子反问道:“我为何要参与比试?不就是一座区区的烛耀元器炉,一件下品元器么?机会赠与你,我不要了。”说罢,王不凡抬步即走,毫无半点犹疑,不似作伪。
何器子顿时大急,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连忙追上王不凡,径直道:“王大师,你到底怎样才肯参与比试,难道还要让我求你吗?好好好,我何器子求你了,求求你参加比试吧,可好?”众人懵了,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。
王不凡想要参加比试,牧长明不允许。王不凡放肆嚣张与狂妄的借凌誉之名赢取来证明的机会,结果又要放弃,何器子却又死气白咧的上赶着求他参与,这……简直将众人都弄糊涂了!王不凡笑呵呵打量着何器子,“哪能让你何大师求我,晚辈何德何能啊?”
何器子苦着脸,极度无奈近乎抓狂道:“王不凡,王大师,你到底要怎样,到底要怎样啊!”“我要怎样你心里真不知?”面对王不凡的反问,何器子蓦然无语,仿佛喉咙里塞了颗囫囵枣,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,大为纠结。
王不凡再次抬步离开,何器子都快气哭了。一言不合,拔腿即走,这是什么习性啊!“好,我说,我说!”何器子狠狠一跺脚,看了眼牧长明,随即咬牙道:“堂主大人确实是委派邰佑道全权代理此次比试事宜,而当初邰佑道也确实是找到了我,由我来参与这次比试。”
“只是后来我跟王不凡起了争执立了赌约,最终赌约输了,确实如你们探子所探知到的那样,王不凡连续炼制两件上品灵器成功……”何器子正说着,蓦然间被牧长明暴声打断,“何器子,你当真是疯了?!”
何器子骤然回头,厉声回骂道:“牧长明,王不凡说得没错,你就是人身顶着颗猪头。他们探子无法探知到我当初的赌约,难道你亲立当场也不知道吗?!”“赌约内容之一,我若输了便放弃参与比试,由王不凡前来参与烛耀元器炉的归属定夺,当初是立了天道誓言的,你这头蠢猪,还一个劲的说我疯了、疯了,你他娘的才疯了,蠢不可奈!”
被臭骂一通,牧长明懵了,可他懵的显然不是被骂,而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