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梨伩准备休息时,却听到小宫女来通报说,正德宫天公公求见。
梨伩差异,都这个时辰了,正德宫会有什么事来找她?梨伩想到花剪影还在正德宫,莫非事关她娘?
梨伩不敢耽搁,立马就出去见天查。
“奴才参见充容主子。”天查给梨伩行礼。
“天公公快快请起,不知公公深夜来此有何事?”梨伩故作平静的说。
“充容主子,快快跟咱家去吧,花夫人出事了,再晚恐怕就见不到了!”天查这才做出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样。
梨伩一听,立刻就慌了,急忙跟着天查去正德宫,南菲和秋琪跟在后面。
当梨伩快步走到正德宫的时候,刚好太医说:“花夫人己经去了,太后娘娘请节哀”。
梨伩冷不防的听见这句话,一下子就怔住了,险些都站不稳了,还好南菲扶着她。
梨伩冲进大殿去,看着花剪影满身的血,太后正拉着花剪影的手,哭得很是伤心。
梨伩跑到里花剪影五步远的地方就止住了脚步,她就那样看着花剪影,一动也不动,惊得旁人都没有说话,一时间殿内安静至极。
当东祈临走进正德宫时,看见的就是梨伩站在离躺在地上的花剪影不远的地方,她后面是抹泪的秋琪和有些怜悯的南菲,太后拉着花剪影的手,颓然的瘫坐着,仿佛一夜老了许多岁,太医胡政龙在太后面前跪着,也不敢说话。
东祈临看着梨伩,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有些木然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灵动,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,只有她煞白的脸色表现出了她此时的心情,东祈临突然很想给她些安慰。
“充容。”东祈临出声喊道,他出声才让这屋里的人反应过来,皇上来了。
东祈临免了众人的礼,但梨伩好似没有听到东祈临叫她,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剪影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,梨伩觉得眼睛有些涩涩的,胸口疼得厉害,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出了她的身体,疼得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伩儿,都是哀家的错,你娘是替哀家挡了一刀,才会……是哀家对不起你娘,对不起你。”太后带着无尽的悲伤,太后看着花剪影三十几岁却依旧美丽如初的脸庞,不由想起了昔日的事情,不禁十分伤怀。
梨伩恍若没有听见太后的话,只慢慢的走上前,蹲下身去,握住花剪影的另一只手,拿出手帕将花剪影脸上的血污轻轻的擦去,仿佛花剪影睡去了一般。
过了许久,她才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