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清了清嗓子,仿佛故意似的提起了公司的事。
“安夏是晚辈,我们应当多加包容。现如今就连公司内的事,我都不苛求安夏能够帮忙,只要她开心就好。”
“公司里有了新情况?”陆老爷子似乎读懂了这句话。
陆尚契并没有明确回答,只是沉闷的叹了口气,“好歹有时宇能搭把手,肩上的压力才矫情不少。时琛这孩子虽然聪慧,但多数时候沉默寡言,这也是个问题。”
他巧妙的将话锋转移到陆时琛身上,企图挑起陆老爷子的不满。
“沉默寡言可不是件好事。”果然,陆老爷子立刻发表些许不满。
二神立马抓住时机,开始挑拨离间,“爸,都说在其位要谋其职,时宇的职位虽然不高,却处处心系公司。时琛也要加把劲才行。”
“妈,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,有什么可夸的?”陆时宇的嘴角带着笑,装作不在意。
看这一家又联合起来欺负人,聂安夏坚决不能忍,并且立马开始辩解。
“时琛不是只会嘴上说说,他很多事都是背地里偷偷行动,是个行动派。”她对这点表示深刻赞同。
庄月娴阴阳怪气的问,“就算是行动派又怎样,我看也没做成多少大事吧?”
“月娴,怎么说话的?”陆尚契虚伪的反驳,“就算做的事不多,那也是为公司有所奉献。”
看这两夫妻一唱一和,聂安夏在心中冷笑不止,忍不住呵呵出声,“公司本就是大家共同协作,要是有一人把所有事都包揽,那恐怕才奇怪吧?”
“你有包揽的本事吗?”庄月娴轻蔑不屑的问,“也不掂量是个什么本事,就敢口出狂言。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了?”
聂安夏本不想在老爷子面前起争执,但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,也已经不能往下忍了。
“婶婶,我念你是个长辈,所以才尊敬你。你从未到公司探班过,怎么清楚时琛做过什么?”
说话自然要讲究依据,否则岂不是血口喷人?
“你别开玩笑了!”庄月娴激动又不屑的问,“我可能不了解别人,但我能不了解陆时琛有多少本事?”
聂安夏立刻顺着话往下接,“既然婶婶如此了若执掌,不如说说看?”
“有什么可说的,难道某些人废物的还不够明显?”庄月娴也是胆大包天,毫不犹豫便把这话说出了口。
聂安夏都还没来得及反驳,反而是陆爷爷先开口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