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清晰。
梁肆炼也没有含糊犹豫,干脆利落的将这件事答应下来。
挂上电话后,梁夏语扭头开心的搂住聂安夏,“现在开始,终于是你我的独处时间了。”
“我感觉你对罗安亿的热情,好像在急速锐减?”聂安夏虽然喝的半醉,但意识仍旧很清醒。
小心思被成功拆穿,梁夏语嘴硬的不肯承认,“我对她本就没多少热情,只是碍于客户的身份罢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和她刚见面时,可不是这种态度。”聂安夏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。
梁夏语含蓄的提问,“你不觉得她对陆少,过分关心了吗?”
“人家已经解释了,她只是担心陆时琛会误解她,所以才多问了几句。”聂安夏并不认为这行为有多么奇怪。
“所以你很无所谓?”梁夏语体会出了这层含义,担忧的警示,“我不认为才见面不久,就合适打探这么多消息。”
聂安夏语气淡淡的回复,“或许只是个人想法不同,我并不在意这件事。”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……”梁夏语本打算接着往下说,直到瞥见了聂安夏的脸色。
“我喝多了,现在头有些晕,有事明天再聊。”聂安夏已经在委婉拒绝了。
梁夏语也不是无趣的人,很识相的将话题默默转移了。
“滴!”
一道响亮的车鸣声在不远处响起,梁肆炼开着跑车从不远处缓缓驶来。
“真是罕见,你平时参加酒局时滴酒不沾,怎么今天这么奇怪?”他缓缓摇下车窗,眼神中充满讶异。
“和朋友吃饭当然要尽兴,喝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事。”梁夏语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,但还是努力把每个字咬清。
梁肆炼回头瞥了眼聂安夏,再看见两人都面色酡红,很是没辙的摇摇头,“就算是为了朋友,也应该少喝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梁夏语认真把话听进心里,语气甜甜的回复道。
三人才刚回到梁宅,保姆便热情的将解酒汤端到聂安夏和梁夏语面前。
“梁少还没回来时,就多加嘱咐,一定要备好热乎的解酒汤。可总算盼到二小姐和您的朋友了。
梁肆炼接过保姆手中的解酒汤,摸了摸碗边温度尚可,这才放心的递给梁夏语。
“尝尝味道。”他的语气中夹杂着翘首以盼的期待。
梁夏语缓慢将晚接了过来,非常认真的品了一口,“哥,这解酒汤的味道似乎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