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夏语的语气中藏着难以置信,“怎么可能和陆家人有关,这不是我想要的最终结果。”
本以为这件事会与欧阳岑岑有关,没想到最后却等来这个结局,真是令人震惊的说不出话。
梁肆炼态度沉稳的回答,“在这件事上我保持认真而负责的态度,绝没有任何一丝疏忽。从目前的结果来看,只可能是陆家人在背后出手。”
这一结果顿时令人心凉,梁夏语除了难以置信之外,还有说不出的心寒。
“这只是暂时的结论,不必往外说。”梁肆炼认为这事应当多加谨慎。
梁夏语也清楚这事会对聂安夏有严重打击,十分了解该如何处理。
“怎么,出大事了?”聂安夏隐约从通话中察觉出怪异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梁夏语神情仓促的将电话挂上,眼神有些闪躲,“这段时间的外界言论过于凶猛,暂时休养生息对我们也有利。”
聂安夏可疑的皱眉,“店铺出现了严重的危机?”
除了这类可能,聂安夏实在想不到,有什么原因能让梁夏语这样慌张。
梁夏语心慌意乱的解释,“只是有点小问题,还不至于让你这么严肃。”
“真的?”聂安夏有些不信,语气稍重的问,“我总认为你心里藏着事,也不想对我说实话。你真的没有心事藏着我?”
梁夏语低着头,不敢直视她的双眼,“就算真有事瞒你,也是我自己能解决的问题,所以才不想劳烦你。”
这话才刚脱口,聂安夏便不乐意了,语气严肃的问,“你刚才还说我们是个集体,现在就改主意了?”
梁夏语支支吾吾的回答,“这些天尽让你处理麻烦,我的心情也相当愧疚。为了凸显我的有用之处,小事自然要我来处理。”
这番话哄骗别人还没问题,但却逃不过聂安夏的火眼金睛。
“不行,这既然是我们共同的店铺,肯定要一起负责。”聂安夏回绝的很快,话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态度。
梁夏语的表情逐渐为难,尤其想到此事和陆家有关,也害怕伤人心的真相被拆穿。
“能让你这般犹豫,肯定不是件普通的小事。”聂安夏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出了异样。
“我理解你是在体谅我,但现在应当大胆放手,锻炼我的本事。”梁夏语坚持据理力争,并不想轻易松口。
聂安夏的态度格外理智,冷静的说道,“如果你坚持要自行解决,我只能考虑将店铺关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