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对开店满怀热情,聂安夏也不想趁热泼冷水,匆匆在电话中交代一句便赶紧回梁家。
见到梁夏语后,聂安夏打算理智的分析现状。
“本来我的职业就难被人理解,发生这种事也不意外,我只是担心拖累了你。”
梁夏语热情满满的回应,“正因为不能被大众所理解,所以我们才要拿出勇往直前的勇气,否则怎么算是工作?”
听得出这是在特意安慰,聂安夏仍有些灰心丧气,“我没有信心能攻克大家的偏见。”
只要谈及丧仪这个职业,多数人的反应都是敬而远之,就算表现出厌恶也不意外。
“大家对于这份职业产生不理解,也不过是保持了固有印象。只要我们拿出赤诚之心,肯定能攻破大家的死板印象。”梁夏语不知是天真还是乐观,对这件事抱有莫大信心。
看她兴致这么高,聂安夏也不想再给打击,难为的答应下来,“如果这次的危机能顺利化解,我就愿意继续坚持。”
梁夏语激动的两眼放光,“这件事还不容易。只要出动我哥,就没有摆平不了的难处。”
她刚准备给梁肆炼打电话,聂安夏便严肃的制止,“不需要任何人帮忙,我想看看这场闹剧何时能平复。”
“安夏,你何必为难自己?”梁夏语倒觉得这莫须有的考验实在没必要。
聂安夏格外固执,“这是对民众必要的考验。我只是想看看,这场风波何时能够平息,以此来检验大众对这份职业的偏见。”
这话虽说得在理,可也让梁夏语感到不安,“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大家,这其中也少不了用心之人的添乱。”
这几次举办的丧仪都与宠物有关,就算被拿去做文章,也不会令人太过意外。
梁夏语甚至不敢给聂安夏看更过分的文章,说她们是不孝女,对宠物的关心比人还要强。就差没把聂安夏的个人信息也翻出来进行攻击。
“安夏,恐怕这场闹剧没这么快结束。”以梁夏语的个人经验,这事不闹得满城风雨是不可能了。
不过聂安夏自然更清楚这事,所以在心中说了个时限:“如果仅凭今天一晚,就能将风波平息,我还能对这份职业抱有期待。”
很明显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何况还没有第三者的帮助。
梁夏语脸上的迟疑很明显,“时间恐怕太过严苛,这风波在短时间内绝不会平息。”
本来聂安夏就是个有争议的人物,有不少人都在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