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!”
难得看两人能吵起来,聂安夏就像开了眼界似的,暗中观察着局势。
眼看他们的矛盾一触即发,庄月娴的暴脾气也憋不住了。
“都给我安静!爷爷的病还没好,你们就在面前吵架,这像话吗?”
陆时宇还不服输,委屈的替自己争辩,“每个人都在为爷爷着想,也做了验血报告。凭什么堂哥堂嫂就能例外,这对大家不公平!”
庄月娴倒也学聪明了,把权利交到陆老爷子手中。
“这件事谁说的都不算数,还是让爷爷来决定。”
听见这个裁判结果,陆时宇终于满意地闭嘴,并且翘首以盼最后的判定。
顿时,吵闹的餐厅又回归了,平静所有人都将视线看向陆老爷子。
“这顿晚饭,本就是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用餐。”陆老爷子拄着拐杖,十分困难的起身,“我不会强求大家提交检查报告,毕竟我也清楚熊猫血有多难得。现在既然无法输血,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
这话听着确实伤感,也不禁让聂安夏想起了病卧在床的父亲。
庄月娴似乎心有不甘,再次确认一遍,“爸,验血的事对您这么重要,您真的不在乎吗?”
陆老爷子的表情明显迟疑,轻轻的叹了口气,“有些事在冥冥之中早有定数,也不必特意强求。”
这话貌似在暗示不满,又好似在平淡的抒发感想,最真实的想法却隐而不现。
“爸,您这一辈子为家中付出如此多贡献,就算是把全国的血库都翻遍了,也一定会想办法!”庄月娴急于在这困难时刻表忠心。
陆老爷子深长的叹气,“我都一把年纪了,你们也不必为我这条老命这么费力。”
“爸,怎么能这么想,大家都不能失去您!”庄月娴简直把狗腿演绎的活灵活现。
在她强烈的拍马屁下,原本兴趣不高的陆老爷子高涨了几分态度。
“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,当年尚契把你娶进门也真没看错人。”陆老爷子的话里充满了赞赏。
这句评价已经非常高,庄月娴的表情立刻激动起来,“爸,进了家门就是陆家的人,照顾您本就是我的职责。”
看她这么急切的抱大腿,聂安夏就像个饭桶似的埋头吃饭,别的事一句也不多提。
“安夏,你好歹也是我们陆家的孙媳妇,在孝敬人方面还是要多学习。”庄月娴趁着现在沾了光,便开始拿出架子教人做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