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更何况陆时琛最近表现的这么主动,已经暗中用行动说明了想法。
“陆少,你可真够偏心。我发生了那么大的人生改变,你却对我不闻不问。某些人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还要劳你大驾光临。”欧阳岑岑明显吃饱了狗粮,心中格外酸涩。
看她明显不服,欧阳岑岑便坏笑着采访陆时琛,“怎么你对我们家安夏这么关心,是不是另有企图?”
欧阳岑岑急的跳脚,迫切的抢答,“能有什么企图,无非是怕你这个前妻想不开,给自己添麻烦罢了。”
梁夏语相当不满,她咬牙切齿的问,“你说谁是前妻?人家根本没离婚打算,你明白吗?”
欧阳岑岑一脸轻浮,“小姑娘就是容易被感动,不过是给你颗甜枣就以为是真爱。有本事就在大街上亲吻,让大家都见证!”
她这话好似在自掘坟墓,也没想过陆时琛竟会真正实施。
话才刚脱口而出,陆时琛便一把将聂安夏拉进怀里,二话不说就摁着头往下吻。
这个吻来的太过突然,聂安夏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便感觉唇瓣上有湿润的柔软。
看见这一幕。梁夏语开心的疯狂拍手,不甘示弱地看向欧阳岑岑。
“还是多亏了有你助攻,才能让我看见这撒狗粮的一幕。”
欧阳岑岑看着面前亲吻的二人,脸色顿时刷白,气的直接掉头走人。
梁夏语在她身后连忙追赶,“不是说好赌输了,任由我们开条件吗?”
欧阳岑岑明显被气疯了,也不管身后还追着人,在路边招手拦了辆车便走了。
梁夏语回头看向结束拥吻的二人,才发现聂安夏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。
陆时琛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,“亏我这么关心你,原来你只是和人在打赌?”
聂安夏的脸热不像话,很不服气的还嘴,“你刚才还收了我的利息,这下我们摆平了!”
陆时琛像在作戏,又好像有几分认真,“下次再有这种麻烦,直接呼叫我。”
“你工作那么忙,我可不敢。”聂安夏也不习惯欠他人情。
怎料,他像个流氓似的在耳边说道,“你我是夫妻,有什么好客气的?如果实在过意不去,我不介意收点利息。”
这一幕让梁夏语看的激扬澎湃,无声的在内心中狂欢。
聂安夏面无波澜看了眼他,“走吧,现在不需要你了。”
欧阳岑岑已被气走,危机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