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做什么?”陆时琛顿感不妙,总觉得面前这个奇女子又要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。
聂安夏眼中闪过一抹坏笑,什么话都没说,主动牵起他,“要是提前将想法告诉你,那就毫无惊喜了。”
总归陆时琛都来了,如果不让他派上用场,这岂不是浪费了自我价值?
在探望丁常山之前,聂安夏还谨慎的对医生询问,“我丁常山现在身体状况如何,我们能进病房探望吗?”
“只要穿着无菌服,就可以随意进病房里探望。”医生还不忘多加嘱咐,“记得不能刺激病人,让他持续保持愉悦心情。”
聂安夏将这些叮嘱牢记心中,带着陆时琛小心翼翼的进了病房。
她轻手轻脚将病房的门推开,看见丁常山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。
光是看见这一幕,聂安夏便心酸的想落泪,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自己。
“是谁来了?”躺在病床上的丁常山微微睁眼,侧目看向她。
聂安夏还没开口回答,丁常山的目光便朝着这边投来。
“原来是安夏。”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但仍然能听得出激动。
“爸,你的病情这么严重。我还是通过医生口中得知,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了。”聂安夏倒没有任何责怪态度,只是觉得心疼。
丁常山露出虚弱的笑,很无所谓的说道,“不过是小病而已,没你想得这么夸张。”
这句话更让聂安夏生气,但鉴于丁常山当下的病情,却碍于说出口。
“爸,哪怕是再小的病,总归也不能放弃治疗。”她苦口婆心的劝诫,“本身你病的就重,如果现在不珍惜治疗机会,身体就彻底垮了。”
奈何她把嘴皮子都快磨破,丁常山的态度也终究不会有所改变。
“我比医生更清楚自己的身体。”他依旧拿这句话来推辞搪塞。
看出他不愿接受治疗,聂安夏的淡定再无法维持,语气强烈的问,“爸,你究竟把生命当成什么了?”
若不是因为陆时琛在场,有些话不便说出口,她早开始说教了。
“生命对我来说就像旅行,我已经腻了这沿途的风景,也该是时候下车了。”丁常山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。
这话让聂安夏立马变了脸色,“爸,不是你告诫过我要珍惜生命,现在竟然想做傻事?”
“随口一句逗你的玩笑话,这么容易就当真了?”丁常山的语气中有想隐瞒的态度。
他还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