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梁夏语也眼尖的看见了陆时琛。
聂安夏本想装作没看见,浑水摸鱼的跟着梁夏语和梁肆炼回去,结果这下泡汤了。
“只是身影像陆时琛而已,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应当在工作。”聂安夏猖狂的找了个借口,希望能顺利瞒天过海。
梁夏语认真的趴在车窗上观察,过了半会,语气肯定地说道,“我的眼神不会错,这个人绝对是陆地少!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聂安夏对此并不感兴趣,甚至没想法和他多聊几句。
不过梁夏语兴致倒是很浓,甚至欢呼雀跃的撮合她,“安夏,对方都这么卑躬屈膝的来求你,你忍心把他拒之门外吗?”
这话倒把聂安夏质问的哑口无言,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她立马澄清,“我们可没吵架也没有任何矛盾。或许他今天单纯闲的没事,只是刚好路过。”
这个借口就连聂安夏自己也不信,当然也无法说服梁夏语。
“陆少辛苦站在门外等你,难道你就舍得让他喝冷风吗?”梁夏语已经开始为他求情了。
聂安夏自然不忍心,但一想到和这个男人见面,心中也充满了忧伤。
“幸福就是要主动把握,你要再这么犹豫,幸福就溜走了!”梁夏语看她还在发愣,忍不住推了一把。
聂安夏叹了口气,一副不情不愿表情,“你真是个心软的人。”
既然梁夏语都这么卖力推销,聂安夏也不能不给面子,只好乖乖听话照做。
她刚下车,就看见陆时琛将头撇向这边,视线正好落在聂安夏身上。
感受到对方在凝视自己,聂安夏的心情更复杂,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前。
“我也不想麻烦你,但陆爷爷病重了。”陆时琛一开口便直接聊重心话题。
听见陆爷爷生病,聂安夏关心的询问,“是什么病,已经送到医院检查了吗?医生有什么治疗意见?”
陆时琛对这些详细情况并不了解,只能笼统模糊的回答,“医生只是建议家属多陪伴,尽量让他开心。”
这句话简直能衍生出不同的理解,也能折射出可大可小的病因。
聂安夏不禁急了,非常迫切的追问,“陆爷爷到底生了什么病?医生总该能说出病名吧?”
谁知,陆时琛有几分冷血的回答,“他的事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聂安夏没想过他会这么冷淡,两人好歹是血缘上的亲人,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