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?”
要知道聂安夏的脾气并不小鸟依人,现在能说出这种话,也的确是令人吃惊。
陆尚契也发表了看法,“虽说年轻人的婚姻我们无权插手,但有时也不能太过卑微,否则难受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就像聂安夏现在这样,如果为了孩子而忍万事,迟早也会被抛弃。
“你之前在公司里可是令人畏惧的存在,现在怎么混得这么卑微?”陆时宇实在想不通,陆时琛身上究竟有什么优点,能让她这么迷恋。
毕竟出轨可不是轻易能解决的事,更何况聂安夏是个暴躁脾气,现在居然也能忍受。
“如果非要说个原因,那不就是因为爱情吗?”聂安夏的眼神中充斥着向往,“这种全心全意为他人牺牲的感觉,你们不会懂。”
尽管嘴上说的天花乱坠,但她心中可不这么想。
如果不是为了和陆时琛作戏,聂安夏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想法。
陆尚契又神情认真的问,“安夏,你们说的是真的吗?”
看他居然果真相信,聂安夏笑了一声,“感情的事有什么不能信,这不就是一厢情愿吗?”
这话好似也没错,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,所以陆尚契和陆时宇选择闭嘴。
“看见你们小两口这么恩爱,我们也就放心了。”陆尚契迫切着急的想转移话题,“公司进来并无大事,目前也不需要人手,所以你们也没必要着急的回来。”
陆时宇趁机威风一把,“这些天嫂子离开公司这么久,甚至也没知会一声,可真把我们都急坏了。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人手,你们可以尽情去度二人世界。”
尽管这话没有明说,但也明显是在赶人走的态度了。
聂安夏看了眼,陆时琛在等待着对方的指示。
碰巧,对方什么都没说,好似也已经默认了。
“既然二位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,我们自然也放心多了。”她看了眼陆时琛,“正巧我们也想愉快度过二人世界,这么安排正合心意。”
四人之间都各有想法,但却没有说明说,都各自在互相伪装。
寒暄过后,聂安夏和陆时琛把这对父子送走了。
“你要我撑的场面,我做到了。现在我可以走了吧?”聂安夏就像彻底解放了,终于能自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