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严重,如果危及生命又怎么办?
就在聂安夏胡思乱想时,丁常山生气的将护士们都赶了出去。
“你们都走吧,我有话要和我女儿聊。”
直到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时,聂安夏焦急的开口询问,“爸,你和我老实交代,到底生什么病了?”
丁常山面如菜色的躺在病床上,保持着一言不发的沉默,并没打算讲清楚事情原委。
“爸,你真不打算和我交代清楚?”聂安夏看他压根没打算说话,终于忍不住发问了。
“什么病也没有,别听这些护士胡说。”丁常山咳嗽了几声,语气虚弱的回复道,“只是这几天有些感冒,护士就以为病情加重,所以严肃了些。”
这答案听起来有道理,但聂安夏心中依旧充满担心,“如果只是感冒,也不至于让几个护士把你摁在床上打针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如果不是生了大病,护士们绝不可能这么担心丁常山,这其中肯定有原因。
丁常山的态度依旧固执,情绪有些激动,“你这孩子大了,就开始不听话了。我的身体我最清楚,还用得着你来替我担心?”
这话虽然有些凶,但语气却十分宠溺,让聂安夏感到有些悲伤。
“你把我这孩子养这么大,我却连你的身体都照顾不好,我岂不是不孝?”
丁常山顺势揉了揉她的头,“这么些年来,是我苦了你才对。你自从成了我的女儿,就没体验过母爱……”
说到这个话题,聂安夏的眼睛不禁湿润,连忙摇头,“怎么会是苦了我,好歹这些年有您照顾我,辛苦的手把手带大我。”
这其中有数不清的恩情,就算没有妈妈……”
说到关于母亲的话题,聂安夏终于控制不住情绪,双眼湿润着往下落泪。
“爸,这些年的风雨都是我们两人度过,就算没有妈妈,我们不也都过来了?”她知道这属于雷区话题,也不敢深入探究。
丁常山深深且长长的叹气,“好在那些日子都熬过来了。除了那件事之外,没什么能压垮我。”
一听他主动说起以前的事,聂安夏的表情又变成了沉默。
“当然了,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执念。”丁常山侧目看了眼她,“七象玲珑塔的事你也别多想,我心里已经放弃了这股念头。”
“爸,都怪我没能力。”聂安夏的心里满是亏欠,却忍不住在这时刻想到了陆时琛。
正好,丁常山也聊到这个话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