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剖的聂安夏,她的进度都已经快要完成了。
看来这下是输定了,现在也只能找点旁门左道。
“安夏,我这手上划破了道口子,你能帮我消消毒吗?”傅晗述故意装出受伤的样子。
聂安夏正在专心致志的将蛇制成标本,听见这句话时,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。
“这不就是小伤口吗,你要是再晚点告诉我,恐怕都愈合了吧?”她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,甚至还觉得有点烦。
傅晗述摆出委屈的苦脸,“或者可不是小伤口,我这是被蛇咬了一口,说不定会死!”
虽然已经是条死蛇,但蛇的獠牙依旧藏有毒液,说不定真会致命。
聂安夏冷着脸,“放心,这些蛇都是普通小蛇,根本没你想的那么恐怖。”
看她根本不上当,傅晗述只好换个办法,开始对梁夏语求情。
“梁小姐,就知道你心地最善良,你就想办法帮帮我吧!”
被人开口求情,梁夏语脸上也挂不住,只好试图哀求聂安夏。
“虽说是个小伤口,但到底也是被蛇咬了,还是帮他好好包扎吧。”
聂安夏本来就不想管这事,但对好友泛滥的爱心无可奈何。
“你可真麻烦,这么点的伤口也要包扎。”她已经在忍着没骂人,要不是考虑到现在还在直播。
傅晗述脸上乐开了花,笑容满面的牵着聂安夏进了洗手间。
“我给你把酒精和其他药品准备好了,你就负责帮我包扎就好。”他要求不多,也不敢提太多要求。
聂安夏脸上挂着礼貌的笑,“我不把你宰了都算好的,你竟然还有要求?”
“我的小命都掌握在你手里了,我还敢说话?”傅晗述做出任人宰割的样子。
这无非就是个小伤口,聂安夏很随意的清洗包扎后,便不耐烦的将他的手甩开。
“还有哪里也受伤了,赶紧一次性说清楚,省得给我添麻烦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威胁。
被这么一吼,傅晗述有苦说不出,“本来没事,刚才被你一凶,心却受伤的碎了。”
“少跟我开玩笑,没空和你胡闹。”聂安夏警告着瞪他一眼。
傅晗述不敢还嘴,露出嬉皮笑脸的表情,“真是不好意思,耽误了你做标本的时间。”
不提这件事还好,一说起制作标本,聂安夏就像炸了毛的猫,顿时龇牙咧嘴了。
“你要是真不好意思,就不该麻烦我为你清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