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的眼神中充满耐人寻味,转瞬间却又变化成一汪平静。
“我怎么清楚陆尚契的心思?”他语气其中有几分调侃。
想想也是,两人差点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,不了解这种事也很正常。
“王叔接下来几天都要请假,我猜公司应该会乱套了。”聂安夏认为陆尚契仅凭一人之力,绝对处理不了这么多事务。
“就算走了个王叔,不还是有你这个顶梁柱吗?”陆时琛一脸认真。
他这那是夸奖,分明是无形之间讽刺她敬业,聂安夏当时便把手中的文件朝他丢去。
“别乱说,这次我可不会再纵容陆尚契了。是他把王叔气走的那些工作当然由他来做,休想推卸给我。”她底气十足的说道。
陆时琛自然不信,摆出了一幅走着瞧的态度,已经打算看好戏了。
当天下午。
聂安夏才将手上的文件处理完,便看见陆尚契步伐仓促的从门外进来。
还以为他要交代工作上的事,没想到这人刚坐下,语气嚣张的问,“谁让你把王叔放走的?他离开公司的事就连人事部也不知道,你也不向我通报一声,就这么把他放走了?”
聂安夏不慌不忙的整理着手上文件,漫不经心的问,“谁告诉你是我把人放走的?明明是王叔自己要走,这件事还能怪我?”
她总不能抱着王叔的大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拦着人家。
陆尚契一脸愠怒,明显是特意来找她发脾气,一掌劈在桌子上。
“我特意调查过监控,王叔离职前只找你谈话。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?”
“我和他无非是同事关系。王叔真要离开公司,也只可能是因为你,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聂安夏真感觉这人掂不清轻重。
分明是自己把员工气走了,现在还怒气冲冲的找上自己,这真是昏头了。
陆尚契满脸冲冲怒气,好几次想教育聂安夏,但却不敢直言直语。
他在脑海中思索半天怎么开口,还是决定闭嘴,气愤的转身离去了。
时机分钟后,聂安夏的邮箱收到了一大封邮件,发行人全是陆尚契。
看都不用看,她就能猜到这几封邮件内容是什么。
“想要差遣我干活,可没这么容易。”聂安夏直接将几封邮件丢进垃圾箱,痛快的合上笔记本下班了。
回家路上,她接到梁夏语打来的电话。
“安夏,你之前说要让陆氏的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