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局势并不迷茫,不难看出父亲在想方设法的阻止聂安夏在公司站稳脚跟。
“这种情况下,倘若我表露出任何野心,恐怕只会得到更加疯狂的排挤。”她露出了苦涩的笑,对当下的局势有了更透彻的了解。
梁肆炼一脸玩味的问,“所以你打算放弃了?”
放弃这个词一说出口,聂安夏便非常抗拒的摇头,“不可能。父亲能费尽心思针对我,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将这口恶气出回来,让他明白我的脾气。”
辛辛苦苦将海外市场做得如此繁荣,却因为他一句话而全盘否定,这是聂安夏最不能忍的一点。
“还以为你是没骨气的人,没想到还是有点胆识的。”梁肆炼的态度里透露着些许赞赏。
聂安夏愁苦的用手撑着下巴,“可又能怎样?还不是照样要受人欺负,也不知何时才有翻身之日。”
正是因为计划的实施时间过久,所以聂安夏才会深陷于苦恼中而不能自拔。
尤其是她身边没有得力助手,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烦恼之一。
“你既然都嫁进陆家,且不说和陆时琛感情如胶似漆,他应当保护你不受欺负才对,怎么你现在……”梁肆炼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,但聂安夏已经能感受到他的震撼了。
对于两人的感情,其实聂安夏并没抱多少希望,但陆时琛现在明显妨碍了她,这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不必对我的婚姻生活惊讶,我早对这一种事习以为常。”她做出率性潇洒的表情,让人以为是真的不在乎。
就连梁肆炼这样稍加冷漠的人,也忍不住做出佩服表情,“看来你是真的将情爱置之度外了。”
不习惯气氛如此沉重,聂安夏潇洒的说道,“在乎男人又有什么用,有份自己的事业不好吗?”
她是吃过亏的,也深刻明白男人靠不住,所以才不对此抱有希望。
梁肆炼面不改色的评价道,“女人都以为无情是件很轻松的事,其实要做到冷漠并不简单。”
两人本来是聊工作话题,但不知怎么却谈起感情问题,聂安夏还和他聊得津津有味。
时间一晃而过,不知不觉竟然已过了一小时,天色彻底暗淡后才发觉时间已晚。
聂安夏偷偷买了单后,打算拦辆出租车走人,结果却被身后的梁肆炼叫住。
“你刚才自己买单了?”他语气不好的质问。
看他表情这么凶,聂安夏被吓了一跳,磕磕绊绊的回答,“你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