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迟了,所以没赶上,这次有什么重要内容吗?”
看他跑的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的都说不清话,聂安夏语气冷冷的说道,“你还不清楚我们陆总的性格吗,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?”
“这倒也是,您分析的太正确了,看来我这次没参加会议是个明智决定!”小江并不知情今天发生的事,还在庆幸还好迟到了。
聂安夏却没有闲心往下聊,敷衍了几句便回了秘书处。
她刚回到办公室,便看见陆时琛已经在等她了,俨然又是一副要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没等他主动开口,聂安夏便脾气不好的说道,“我猜你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,有什么要暗讽的就尽快说,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。”
她早知道这男人靠不住,所以现在已经不指望这家伙了,没想到他还屡次主动发起嘲讽,这实在不能忍。
看她心情不佳,陆时琛只是隐晦的问道,“我听说刚才会议室出了些状况,你没受影响吧?”
听他如此虚情假意,聂安夏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,但依旧故作淑女的回答,“会议室出了事吗,我怎么不清楚。刚才开会的气氛还非常好,兴许是你的情报出了问题。”
“没事就好,否则我真怕你承受不住伤害打击。”陆时琛也尤为刻意的迎合道。
两人明摆着对发生的是心知肚明,但彼此都刻意装模作样,这也能算得上是一出好戏了。
“我手上要处理的事还很多,如果不忙的话就请回吧。”聂安夏已经开始礼貌送客了。
她本就心情不好,再遇上这阴阳怪气的陆时琛,心态就更加炸裂了。
好不容易把这家伙送走,聂安夏便接到了梁夏语打来的电话。
“安夏,我哥大致和我讲述了你的情况,我也对你当下的状况感同身受。”电话里的人很是焦急,“没想到你在陆氏里要负责这么多事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听见好朋友的宽慰,聂安夏受伤的心灵好似又被安抚,感慨的说道,“这些麻烦事都不算什么,你是不知道陆尚契他今天多过分。”
聊到这方面,她便将刚才会议室内发生的事,都说了出来。
“陆总这不是在欺负人吗?凭什么国外市场就不计入比赛中。我看他根本是输不起,所以才用这种卑劣方法。”梁夏语听后也非常生气,在电话里都快气的要跳脚。
聂安夏已经气过了劲,现在一心思考如何将这笔账还回去。
“只要有这老家伙在陆氏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