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了?”
“怎么会。”聂安夏立刻拍起马屁,“以前的事本就是我不对,我一直麻烦夏语,而你又那么宠她,我们之间当然有矛盾。”
看她如此积极的辩解,梁肆炼面色平静道,“以前的事也有我的不对之处,就当过去了。我们今天重点讨论的是替你解决难题。”
他低头扫了眼腕上的手表,明显时间很紧迫。
聂安夏也不想再客套下去,只好将目前陆氏的状况简单谈了谈。
她描述了一大堆,而梁肆炼的面部表情却逐渐复杂。
“我直到现在都没听明白,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”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嫌弃。
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,这人却说自己没听懂,聂安夏简直遭到当头一棒。
片刻,梁肆炼好似理清了思路,缓慢的说道,“你的核心目标,是通过解决目前的困难,从而将陆氏带向更繁荣的局面?”
聂安夏处心积虑地形容半天,结果他只用一句话就简单概括了,不得不说这功力确实深厚。
聂安夏满脸惆怅的倾诉,“陆氏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麻烦,虽然都迎风破浪的解决了,但现在的光景已不如从前。”
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猪队友陆时琛,他真是巴不得陆氏赶紧倒闭,简直故意作对。
当聂安夏在心中腹诽时,面前的梁肆炼看出了她的凝重,主动问道,“你认为,现在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是什么?”
这不就是陆时琛吗?
这家伙非但三番屡次的给聂安夏抛诱饵,还总把她甩的团团转,有时还留下一屁股烂摊子。
她都快被折磨得崩溃了,但却一句话也不敢向外人透露,只能委婉的说道,“我如今只是个小秘书,在陆氏里没有话语权,所以行事困难。”
她如果和陆时琛平起平坐,好歹两人还有抗衡的力量。
梁肆炼沉思片刻,一言难尽的开口,“按照你如今在陆氏内的处境,想要掌握话语权可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解决的事。”
就知道这件事一定诸多麻烦,聂安夏的表情更加惆怅,“我能嫁进陆家就已经很幸运了,陆家的人不会给我太大权力。”
陆家人对陆时琛都是一副贬低态度,更别提聂安夏这个嫁进来的外人了。
“别急着灰心丧气,我现在就是来帮你解决难题的。”梁肆炼倒是很有耐心,开始一步步教她如何掌握主动权。
“别看你现在只是个秘书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