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在客厅的茶几上,差点把烟灰缸震落在地。
庄月娴看见这幕,不紧不慢的问,“怎么回事,是谁让你这么火大?”
看见她关心自己,陆尚契心情更烦,用手挥了挥她,“还能有谁?当然是你生的好儿子!”
这母子俩没个让人省心的,一天天尽惹事。
庄月娴翻了个白脸,不爽的问,“给我好好说话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见她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,陆尚契便将陆时宇和聂安夏打赌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我还以为儿子闯了天大的祸,没想到就是这点小事,你们去找梁肆炼解决不就行了?”庄月娴都不把这种级别的事放在眼里,结果父子俩还这么发愁。
陆尚契咬牙切齿的瞪着她,“如果梁太子能解决办法,我就不会这么发愁了,现在人家不肯帮我们忙。”
庄月娴瞬间急了,瞪大眼,捏着嗓子问,“凭什么不帮我们的忙!我儿子当年,可是从火海里把他妹妹救出来,难道他这点情分都不要了?”
这话倒也在理,按照往常梁肆炼没有不帮的道理,可现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
“梁太子说最近忙,腾不出时间帮忙。我看他们家公司也没多大排面,至于忙得脚不沾地吗?”陆尚契也对这个借口产生了怀疑。
庄月娴向来风风火火,生气的说道,“我今天就要到梁家问个清楚,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,就连救命恩人的忙都不帮。”
看她冲动的打算冲出去,陆尚契一把拽住她,“你这么一闹,估计我们两家关系彻底僵了,这不是在造福聂安夏吗?”
“可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庄月娴振振有词道,“我们一不要钱,二不图财,只是让他帮个忙都不肯,这是有多小气!”
越往下说,陆尚契也感到忧愁,“现在不是找人算账的时候,你儿子还和聂安夏打了赌,要先把这问题解决。”
说到聂安夏,庄月娴的脸色更加青白,“那小贱人自从嫁进我们家,现在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。要不给她点颜色看看,以后都骑在我们俩头上了!”
陆尚契何尝不想找机会教育聂安夏,奈何一直没找到下手的希望,这才百般无奈。
“你就别骂人家了,最起码人家比你要儿子强。聂安夏能有本事通过线上,推销公司的珠宝从而带动销量,这的确很不错。”
尽管陆尚契也不喜欢聂安夏,但对她的能力也不得不感到佩服。
“你就别吹捧了。一介女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