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火灾了,难道就没人报警吗?”梁夏语总觉得这世道人情也太冷漠了。
聂安夏仔细在脑海中回响着,总感觉记忆有些模糊斑驳了。
“当时我年纪很小,况且那时候又是上班上学的时间段。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,所以才请假在家休息。”
也多亏那天碰巧身体不适,否则也不会凑巧救下一条人命,可以说一切都是巧合安排。
梁夏语又好奇的问道,“安夏,你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哪片区域吗?你就从没想过再去找找救下的人,说不定她也正在找寻你。”
“我当然想过这点,不过我以前住的是老城区,每年都有大量住户迁入迁出,所以要找到那女孩也不容易。”
梁夏语忍不住深叹了口气,“没准这还是一段佳缘,结果你就这么放弃了。不过我小时候也住过老城区,以前那里的房子又便宜又宽敞,周围还有不少有趣的小朋友,可惜前几年就已经拆了。”
看她回忆的这么津津有味,聂安夏也略显吃惊的问,“像你们梁家这么有钱,居然也住过老城区?”
就算放在十几年前,那也不过是普通人的住宅区罢了。
梁夏语有版有眼的回答,“哪怕我们家再有钱,十几年前也照样是普通人家,这没什么好惊讶的。我小时候为了几毛一根冰棍,都能和我哥打起来。”
聊到童年的快乐时光,梁肆炼很不客气的打断了话题,“既然人已经醒了,那就赶快把签字单解决了,我没空浪费时间。”
聂安夏也正有此意,飞快的从口袋中掏出签字单递给梁肆炼。
只见他龙飞凤舞的在签名处写下名字,不耐烦的将签字单还给聂安夏,“光为了这几个字,就在你身上花费了不少医药费。真亏。”
看他一脸不满,聂安夏本想还口,但还是尽力忍住了。
拿着签好的签字单,聂安夏输完液后才回到陆氏,发现陆时琛已经在办公室等她很久了。
“严东海在两天后就要与陆氏断绝合作,而你一上午都消失不见,你究竟在忙什么?”面前的陆时琛语气焦灼的问道。
聂安夏自知对这件事交代不清,所以只好实话实说,把采购部的托付和陆时琛交代清楚了。
果不其然,他带着一脸怒气质问,“你就为了让他签个字,所以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?”
看他这么激动,聂安夏平静的心情有了波动,皱着眉头反问,“你以为让梁肆炼签个字很容易?”
这个男人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