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时琛别有深意的问,“你现在才知道他们做的事有多恶心?”
聂安夏也没多思考,想也不想的回答道,“是啊,我还以为他们好歹有点人性。谁能想到陆时宇给死者家属才赔两万,这不是在羞辱人家吗?”
虽说有钱能为所欲为,但也不能做出这种无下限的事。
她越说越气,就连肚子里发出的叫声也没听见。
陆时琛没打断她,耐心的从头到尾听完后,温柔的问,“饿不饿,想不想吃火锅?”
本来聂安夏倒没多少食欲,听见火锅这两个字后忽然胃口大开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但现在好像不是下班时间……”她当然想吃,只是现在不是时候。
陆时琛没多说,拉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,两人已经打算驱车前往火锅店了。
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,聂安夏感觉在做梦,云里雾里的问,“你怎么突然想起吃火锅了?”
陆时琛视线平视前方,淡淡的回答,“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办事,况且你不是有低血糖吗?到了饭点就该按时吃饭。”
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记得这么清楚,聂安夏心中瞬间冒出感动的暖流。
“这些问题在工作面前都是小事,比起按时吃饭,我更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场持久战。”说到这里时,聂安夏叹了几口气。
自从非洲矿场的丑闻散播开,她整个人都心力交瘁,根本没空想每天吃什么。
陆时琛开车带她到一家火锅店,排队的顾客不算多,但一下车就闻到勾人的牛油火锅味。
聂安夏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,吸了吸鼻子,“好香的味道。”
一进店面,聂安夏就看见室内装潢被刷成大红色油漆,各种小料和菜式整齐的摆放在桌上。
“随便吃,我请客。”陆时琛脱下外套,轻车熟路的拿起菜单点菜。
看他迅速把菜点好,聂安夏也立刻拿起菜单点餐。
两人几乎把整张菜单都点了一遍,开始安静的等待上菜。
陆时琛很感兴趣的问,“看你今天对陆时宇的行为很不满,你现在对陆氏的印象还是一如既往的好?”
“怎么可能?”聂安夏意外的问道,“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无所谓,毕竟这又不是我的公司,我这么劳心费心干什么?”
她总是嘴上说的潇洒,其实根本做不到这么痛快。
菜很快就上齐了,看着锅里咕嘟嘟冒着热气的红油,聂安夏被这翻滚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