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现在时间还早,你好好休息睡觉,恐怕明天还有一场恶战。”
挂了电话,聂安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心里总想着非洲出人命的事。
清晨。
天刚泛起鱼肚白,聂安夏便立刻起床穿衣,打算飞快的赶到陆氏应对媒体。
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,身后响起了一道幽幽的话音。
“这么早,你要去哪?”
转身,聂安夏看陆时琛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,坐在桌上温温吞吞的喝着,像是整夜未睡。
不知怎么,她有些虚心,“我当然是去上班。小江半夜和我说非洲出人命了,为了躲避那些记者,特意提前赶往公司。”
陆时琛扫她一眼,“不必担心,那些记者现在还被蒙在鼓里,没那么快有动作。”
聂安夏一时半会没听懂,茫然的问,“非洲出事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,记者们怎么可能放过大好时机?”
媒体行业都是争先恐后爆料独家内容,听的就是速度和时间。
如果等到人尽皆知时再爆料,恐怕消息都不值钱了。
陆时琛眼里迸出一丝冷笑,勾勾嘴角道,“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滴水不漏,当然只有二叔有这份胆量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消息已经成功被封锁了?”聂安夏大为吃惊,对他这么速度的动作感到惊讶。
消息才刚放出点风声,陆尚契就在一夜之间飞快的处理好,这动作可是有够迅捷的。
“既然媒体的嘴全都被堵上了,那非洲死伤的矿工该怎么处理,难道他不打算安置伤患?”聂安夏明明知这些事不归自己管,但还是忍不住过问。
陆时琛慢悠悠将手中咖啡喝完,耐人寻味的反问她,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陆尚契,难道还对他的人品很陌生?”
聂安夏脸上闪过短暂惊愕,一股酸涩涌入喉头中,差点让她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怎么,你对这些事很关心?”陆时琛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耐人寻味,刻意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态度。
看他这幅态度,聂安夏的脸立马垮了下来,语气严肃的反问,“这是件人命关天的大事,我怎能不关心,难道你以为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?”
陆时琛表情玩味的说道,“你这颗善良的心,的确超乎了我的想象。”
听见这么损的话,聂安夏不满的瞪他一眼,“别着急,以后还会有更多让你出乎意料的事。”六号
她本打算早起到公司打探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