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充满期待的看了眼陆时琛,发现对方无动于衷,一脸毫无波动。
想到老宅里或许还有换洗衣服,聂安夏咬咬牙,打算先冲进房子里再想办法解决裙子。
她刚在心里做好决定,便听见陆时琛在身后嫌弃的开口,“你打算穿成这样去见老爷子?”
聂安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就像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就瘪了。
“雨下的这么大,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你。”她唯唯诺诺的开口,感觉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陆时琛把她简单扫视一遍,叹了口气道,“就凭你手中那把袖珍的伞,能挡住雨就奇怪了。”
被他不客气的吐槽,聂安夏在心里相当不服,忍不住想还嘴。
她肚子里的草稿还没打好,陆时琛便跨步从车上下来,撑开了一把宽大的雨伞。
“把你的破玩意收起来吧。”他的语气相当不痛快,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着。
聂安夏也不敢招惹他,只能乖乖的把伞收了起来。
雨实在下得太大,雨滴敲打着伞面,耳朵里回荡着全是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尽管他的这把伞足够宽大,但要完全为两人遮风挡雨,那确实还不够。
聂安夏抱着双臂,尽量将身体的面积缩小,不想给对方增添麻烦。看出她的心思,陆时琛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“如果不想淋雨,就贴紧我。”他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有磁性。
虽然聂安夏很排斥亲密接触,但一想到生命更重要,还是二话不说贴紧了他。
从门口到老宅的路也并不远,但却因为这场大雨显得路途相当遥远。
两人足足走了几分钟,陆时琛几乎都浑身湿透了,他们才回到老宅。
“哟,今天的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!”庄月娴那尖锐的嗓门刺耳的扎进耳膜里。
聂安夏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,没想到这么巧就碰见了,这还真是冤家路窄。
“下这么大的雨,也能让你们两位贵客登门,看来一定是有大事了!”庄月娴一脸无知的样子,还不知道外面的丑闻都传开了。
聂安夏看见她就觉得晦气,阴沉着脸色说道,“二婶,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珍珠耳环?”
尽管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这女人肯定也说不出什么好话,但聂安夏还是要演戏演到家。
“珍珠耳环?”庄月娴大惊小怪的叫道,“在我眼里,低于一克拉的珍珠都不配当珍珠耳环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