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让梁夏语特意回避,而是以“有个朋友”的形式简单概括情况。
“沈医生,我的朋友对亲人的态度有点奇怪。他从小离家较远,和长辈的感情一般。但家中一旦发生不好的事,总感觉他有些幸灾乐祸。”
沈医生很认真的倾听,详细问道,“具体都有什么表现,方便具体告知吗?”
毕竟当着梁夏语的面,聂安夏无法说的太明确,大致描述道,“他只要听见家里出现状况,脸上的表情好像很开心,可他明明和家中长辈没有仇恨。”
由于得到的信息太模糊,沈医生开始从关系方面入手。
“那你朋友和家里长辈发生过争执吗,或者小时候有没有误会?”
关于这方面,聂安夏也并不了解情况,无法做出肯定回答。
她将了解的情况说明后,沈医生便一脸若有所思。
“聂小姐,我已经通过您的信息有了初步判断。但因为信息不足,还不能准确告知你最终结果。”
“如果这个朋友对您很重要,建议还是让他亲自和我沟通,这样的访谈才不会出现误诊。”
聂安夏最怕听见的就是这句话,没想到现在还是没躲过。
“沈医生,我很想帮助他,但我怕他会对心理咨询有所排斥。之所以是我来和您会谈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”她一脸愁苦的叹了口气,感觉陷入了困境中。
“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。”沈医生倒是善解人意,提出个解决办法,“您可以在朋友心情不错时,旁敲侧击的问问看。倘若对方不太排斥心理咨询,我可以乔装成您的朋友,隐晦的和他谈几个关键问题。”
聂安夏倒觉得这点子可行,立刻点头赞同,“我找个机会马上试试。”
简短的咨询到此结束,三人就像朋友似的聊天吃饭,气氛相当融洽。
好不容易有机会结交新朋友,聂安夏正觉得乐此不彼时,手机上亮起陆时琛的短信。
“被欧阳岑岑堵在公司了,速来。”
看见那个女人又锲而不舍的作死,聂安夏心累的皱皱眉,不知该怎么结束饭局。
梁夏语看出了她的为难,非常主动的开口,“沈医生,实在不好意思。我今晚还要到医院复查,改天我们有空再慢聊。”
好在沈医生也是通情达理的人,非常关切的嘱咐道,“那你们路上小心,也要多注意身体健康。”
从饭店驱车前往陆氏,聂安夏很快便赶到公司。
她还没下车就看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