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插针,希望她别让我抓到把柄。”
否则她也要这位欧阳小姐体验一把“网红”的滋味。
吃过晚饭,两人又商量着对策,主意才想到一半,聂安夏就困得倚着沙发睡着了。看她睡的这么熟,陆时琛倒觉得平时这张凶神恶煞的脸有几分柔美。
看了眼时间,他便把人了起来,聂安夏半梦半醒的嘀咕出一句梦话。
“爸,等我把塔拿到手。”
陆时琛眉头紧缩,很是不悦听见她提起七象玲珑塔,紧绷着脸把人送回房间里了。
第二天,聂安夏刚睁眼就看见外面艳阳高照。
她下意识从床上弹起,飞速冲进卫生间洗漱,过了半天才想起来不用去公司。陆时琛已经先去陆氏了,公寓里空荡荡的安静。
聂安夏下楼,看见桌上有做好的早饭,心里感觉很暖。
打算悠闲的追个剧,聂安夏刚解锁手机就发现各大软件都在推送陆氏的事。她的胃口忽然就没了。
“叮!”
手机铃声猛然响起,是丁常山的主治医师打来的。
她心中隐约感觉不妙,立马接了起来,听见对面的人匆匆汇报:“聂小姐,您的父亲于今早尝试出院,因为此事还和护士发生争执,您快来医院吧!”
聂安夏的脸色一层层白了下来,心也渐渐凉了。
“我现在就去医院。”她对医生回了句话,穿上鞋就立刻打车赶往医院。
没想到父亲会做出这种事,她不允许参加藏品大会,就打算偷偷从医院溜走!越是往下想,她的心里就激荡着愤怒和伤感。
到了医院,聂安夏疾步来到病房,医生和护士都围在丁常山的病床周围。
“聂小姐,您父亲身体并无大碍,但他决不能剧烈运动,否则心脏会无法承担。”主治医生再三强调这事。
聂安夏把脑袋点了又点,不停的对父亲的无理行为道歉,好在医生们都很和善,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后也就出去了。
病房里只剩父女两人,聂安夏望着病床上满脸倔强的丁常山,头疼至极。
“爸,我们商量一下。”她思考片刻,决定和他好好聊聊,而不是一味否认父亲的想法。
聂安夏坐在床边,将藏品大会的资料从手机里翻出来,放在丁常山面前,“爸,这就是你想去的大会吧?”
丁常山扫了眼手机,眼底里满是灰心,“不想去了。女儿大了,学会管着爹了。”
听他说气话,聂安夏